嚴柏話一說完,又有幾個家仆湧出來,很快便把幾小我反手擰在背後,押送在主子們跟前。嚴柏道:“去,拿了我的帖子遞給衙門,此等地痞惡棍光天化日竟敢強搶民宅,爾等也太不把我嚴府放在眼裡!”
嚴三爺牽著娘子的手走在前頭,嚴大老爺看了許氏一眼,甚麼也冇說,挺直了脊梁跟著走在前麵。間隔十來步的間隔,隻聽嚴大老爺冰冷地聲音傳來:“還不把這些人送到府衙裡!”
嚴二爺這一聲大哥喊出來,許老太太本來哭哭啼啼的麵龐立馬僵住了,她驚奇的看著抱著瞿氏的男人,本來這纔是柏哥兒……許氏動了動嘴皮子,除了一雙眼睛看著嚴柏,終是甚麼話都說不出來。
爹孃和離之時,嚴柏已經八歲,也開端懂事了,至今仍舊記恰當初阿誰女人狠絕的臉。這會兒隻看她一眼,便撇開首去。嚴鬆當時年事雖說小,也約莫有點印象,他高低打量著麵前這個穿得花枝招展的老太,不由嘟囔了嘴。隻要嚴斌,還是第一次見著本身的生母,當初他還在繈褓中,對丟棄本身父子三人的女人冇有涓滴印象,而後在他生長的過程入耳得最多的便是那是個不知廉恥的女人,是個故意計的女人,是個壞女人等等諸如此類。
嚴二老爺直接從地上撿起不知是誰掉下的汗巾,捏成一團便往他嘴裡塞出來,道:“還真是話多,留點力量去官府說吧。”
許老太太回過神來,啊的一聲就叫起來,嚴柏皺眉地瞪了她一眼。許老太太看著麵前的三個兒子,忙走上前幾步,直接站在嚴三爺跟前,眼睛裡帶著淚花,道:“這是三兒吧,你都這般大了,我是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