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妘道:“小妹說得有理,二姐的婚事兒確切是拖不起的。”
崔淩道:“徐大人,我與嚴兄有約,先行一步了。”
崔淩道:“成與不成你先聽我的。這事兒,我說它成,那就必然會成,最遲半年時候,你且看著。我傳聞,江家那小娘子也在鄢都女學?”
未幾時,嚴家三兄弟過來,嚴二爺一見寶貝女兒哭了,內心也是心疼得很。他這些年關年在外跑買賣,對後代的教養便不如大哥和三弟細心,但論疼後代的心,倒是一樣的。嚴二爺道:“妧兒這是如何哭了?”
嚴妧一下子跪下來,道:“娘,孩兒恐是給家裡惹了費事!”
嚴三爺苦笑,崔淩道:“我們走吧,我已定好了位置。”
嚴三爺與崔淩到了包間,又讓店家上了些吃食,一壺清酒。
崔淩坐在椅子上,看完了信,他蹙了蹙眉頭:潘家……尤記得上輩子嚴家好似冇有女兒嫁到潘家去。時隔太長遠,加上上輩子也冇如何存眷過嚴家,直到厥後,嚴家申明鵲起,而當時他們崔家已經是強弩之末,即將走向滅亡……
崔淩道:“這事情,我已曉得。潘家,不是好人選。”
嚴三爺道:“即便如此,我們家……”
瞿氏唬了一跳,二女兒這些年比起小時候文靜了很多,再加上現在在鄢都女學讀書,與他們家家世相稱的人家,也是非常的戀慕。這段時候,也有很多人家前來密查口信兒,瞿氏和幾位夫君現在正在考慮人選。
嚴妧的神采一下子冇了一點兒赤色,擱置在膝蓋上的手也都打起顫來。
嚴三爺道:“這潘彥鴻,是潘家嫡長孫,在潘家極其得寵。他姑母,便是聖上的淑妃,育有大皇子,三皇子,七皇子。這潘家,還與江家是姻親乾係,此番之事,隻怕是有些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