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他籌算打算很多好啊,想著把人拐上床吃乾抹淨,成果竟然反倒是本身被壓著吃乾抹淨了,還一遍又一遍!阿誰給錯他藥的混蛋給勞資記著啊啊啊啊!
即便他再如何累睡得再如何死,也是感受獲得本身腰部以下不能描述的處所被狠狠衝撞著的,他麵前發白的接受著身後冇頂的快-感,喘氣著道:“王良殷!你特麼的給勞資有完冇完?!!!”
實在他不成否定的是,若非方纔夢中本身被阿誰名字嚇醒了,還真是一個斑斕的春-夢呢。
他固然向來潔身自好不跟其他公子哥一樣亂玩,但不代表他在這方麵很有節操,他美滿是冇趕上可心的人。
說不定上著上著對方就喜好上他了呢?他阿誰風騷債滿天下的朋友有個小戀人不就是這麼喜好上他的麼?
哎呀小火伴友情供應的藥粉公然不錯,這麼快就起效了,結果還這麼好……容昀四周瞅了瞅,見冇人路過,心中暗喜的將王良殷攬住半拖半抱的把人往電梯那邊帶,上了頂樓,進入他起初預定好的套房中,把在他身上磨磨蹭蹭燃燒的王良殷扔到床上。
容昀想著甚麼時候動手是最便利的,最後想到了過些日子即將停止的阿誰宴會。
他實在有些不明白,究竟是甚麼人竟然敢在此次的宴會上如此大膽的給他下藥?並且有需求嗎?他現在可隻是一個小人物,即便跟很多人有友情,也袒護不了現在王家式微的究竟,誰會用這類體例對於他?
但是身上的男人並不因他皺眉而停下行動或者放棄,反而加快了速率動了起來,飽脹感過後便是一波一波冇頂的快-感,讓他忍不住喘氣出聲,但這類感受無疑令他非常沉迷,雙腿忍不住盤上男人的腰,乃至不知廉恥的開口要求更多:“嗯哼……啊嗯……良殷,再快一點……”
良殷?王良殷???
然後他便謹慎的分開了宴會籌辦去一趟洗手間。
隻感覺這大半個下午和一整晚活動累得腰都快斷了的容昀在昏睡疇昔前,眼角瞥著從窗簾裂縫中透出去的亮光,迷含混糊的想道:小火伴給他的那藥結果的確特麼的太好了,害得他累成如許,必須揍一頓!
此時已經日上三竿了,太陽都照出去了。
聲音很熟諳,神智有點恍惚的王良殷就靠了上去,含含混糊的喊道:“阿昀……”
不曉得為甚麼,容昀就是莫名其妙的感覺夢裡的場景說不定不但是純真的夢,莫非是他和王良殷的宿世?這類玄幻的設法隻在他的腦海中呈現了一刹時便被掐滅了,這一點也不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