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猛地頓住腳步,吃緊回身,抓起許綠茶腰間的玉佩:“公子,你從那裡得來的玉佩?”
現在的許綠茶完整褪去了常日清爽脫俗的模樣,渾身高低披髮著致命的引誘。
此時太陽還冇下山,落日餘暉透過窗戶裂縫斜照出去,將許綠茶苗條的身影投在屏風上。
他拿起串著白玉鈴鐺的紅繩,將它悄悄綁鄙人麵。
見許綠茶白玉般的耳朵紅了,張檬忍不住揉了揉他的頭髮。
許綠茶想了想,從衣袖裡取出一個小小的錦囊,將它遞給紫衣。
“張檬,今晚給你跳媚舞。”許綠茶小聲道。
如果不是他曾經教過紫衣構造之術,紫衣也不曉得普淺顯通的木觀音內裡竟然會藏有對於他的紙條。
“綠茶,紫衣歸去了?”
漸漸伸展開身子,在鏡子麵前轉了轉,鈴鐺叮鈴作響。
十年前,許綠茶還冇被接回許府,紫衣還在陳越身邊服侍陳越。
秦瓏倒是學精了些,為了避開他的耳目,將裝有紙條的木觀音獻給許紅,許紅是個誠懇的人,不會多想甚麼,但陳越有一顆七巧小巧心,必定會曉得常日和許家井水不犯河水的秦瓏俄然給許紅送禮,必然有甚麼蹊蹺的。
許綠茶俊臉微紅,抿著薄唇,冇有說話,拉著張檬的手向房間跑去。
“張檬,我們歸去吧。”
“張檬。”他啞聲道,“我要給你跳媚舞了。”
許綠茶從衣櫃內裡抱出一個精美的木雕小箱子,臉紅紅地對張檬說道:“你就在這裡等我,不準分開。”
許綠茶這兩日便是在水池裡沐浴的。
“將這個交給秦瓏。她看到以後,天然會來見我。”
“好的。”張檬淺笑回道。
沐浴後,他抬腿走出了池子,卻冇有擦乾身子,直接穿上了柔白的輕紗。
他看著鏡子內裡的本身,美眸迷離,紅唇如火。
“是,公子。”
“公子,這要如何是好?秦蜜斯她……”
“冇有人曉得,夫人收了木觀音,不曉得內裡有東西,隨便放進堆棧。紫衣偷偷從堆棧裡拿出來的。”
而現在許綠茶拿著明親王的信物,紫衣天然驚的魂飛魄散。
池麵上鋪滿著如火的花瓣,將他烏黑的身子半遮半掩。
紫衣接過錦囊,剛想分開,眼角餘光看到許綠茶腰間的羊脂玉佩,心頭一震。
許綠茶將紙條揉皺扔進衣袖裡,把木觀音給回紫衣:“你拿了木觀音,可有其彆人曉得?”
張檬給本身的定情信物被彆的男人緊緊抓住,許綠茶不悅地皺起眉,揚起摺扇,狠狠地敲了一下紫衣的手:“紫衣,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