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玩膩了。”
作者有話要說:另有幾百字明天補╮(╯▽╰)╭
溫俞俄然認識到,他們的前來或許底子就是一個天大的打趣。
不管現在兩邊逆轉的態度有多麼諷刺,都冇法製止男人去過量地思慮他和曲南希之間疇昔難以扼殺的交集。或者說,這類換位思慮讓他在如許的環境下更添了幾分興趣,“麵前這個高傲的人曾如此地沉淪本身”的究竟每肯定一分,溫俞就更加愉悅一分。
彷彿越傷害越可駭的岑嶺,就越渴求攀登與征服的應戰者。
曲南希側頭,瞥向少年的目光滿是高高在上的憐憫。
想到本身或者就是加快曲南希的精力崩壞的此中一個推手,溫俞眼底深處本來燃起的火種卻越燒越旺。男人很快就從這扭曲的情感中發明瞭,或許在他阿誰遊刃不足地周旋於人際間的親熱的硬殼下,埋冇著龐大得連他本身都難以設想的*的原罪。
他剛說了一個字,曲少爺便真的落空了統統興趣普通,放棄對他統統的鉗製,獨自站了起來,放下袖子,仔細心細地扣上袖釦後,端方地坐回辦公桌後的椅子上雙手交疊放在桌子上,最後若無其事地看向他。
他陷出來了。
筆尖冇入男人身側的沙發扶手裡。
那種將野獸順服把握在手中的滋味,令男民氣裡統統刺激觀感的神經打動一起炸裂。直到這一刻,溫俞才深切地體味到,本來本身,恰是這麼一個無可救藥地沉浸在走鋼絲的快感裡的、寒微又不幸的蟲豸。
莫名其妙被揍了幾下還受了極大的驚嚇的溫俞:“……(⊙_⊙)”媽媽,這裡有個神經病!
本來堆集的統統屈辱和猜疑,已經被麵前這個青年彷彿麵前空無一物般冷酷的眼神所吞噬了。
“彆用這類眼神看我啊,”曲少爺用手壓了一下剛纔本身撞中的處所,愉悅地賞識著男人痛苦的神采,“我想揍你好久了,再掙紮一下嘛,彆讓我感覺那麼無趣啊。”
“南……”
青年的腔調冷冰冰的。他疏忽溫俞的掙紮,保持著用膝蓋頂壓著他的姿式,斯條慢理地從馬甲的口袋裡抽出一支鋼筆,倒握著遲緩地旋開筆帽,暴露金色的、鋒利的鋼筆筆尖。
青年的手猛地落下!!
男人隻是保持著友愛的笑容坐著,乃至還冇有來得及闡揚他擅於察言觀色的有點,就已經被這個隻要兩人獨處的空間裡莫名濃烈起來的、屬於曲南希的氣味節製了呼吸的節拍。
詢眾要求,把溫俞給揍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