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如何曉得我叫曲南希?”
雲南的氣候悶熱又潮濕,雨林裡的蚊蟲又多又毒。早晨的時候,韓冬和曲南希兩人擠在一張木板床上,手臂貼動手臂,即便用發電機開了小電扇,熱汗還是一股一股地往下淌。
韓冬自小就曉得本身對女人冇有興趣,對於他來講,和曲南希這類長得都雅、身材又不錯的男人擠在一張床上,和普通男人與大胸美女摟在一起睡覺的感受相差不遠。
他家人如何照顧他的?把個病人放出來雲南這類處所瘋跑是如何回事?
見擺脫不了,曲南希安靜下來,臉上俄然暴露有些詭異的笑容。
“曲南希!”
韓冬俄然反應過來本身還是壓在青年身上的姿式,這麼一在乎,身下的軀體暖和又健壯的觸感讓他那張麵癱臉立即漲紅。
韓冬木著臉,摸索地問一句。
曲南希舔了舔嘴唇,看向沉默著的韓冬,視野看似偶然地掃過男人夾起來的腿,像是甚麼都冇有產生過似的縮進裡頭躺好,給對方留出了半張空床。
韓冬板著臉平躺著盯著天花板,身邊的男人靠得太近,讓他禁不住去細說那道延綿起伏的氣味,一下,一下,連炎熱的心彷彿都能安靜下來。
韓冬哼了一聲,男人說話時噴出的氣味吹在他的耳朵旁,讓他渾身難受。韓冬禁不住微微動了一動手臂,成果碰到了曲南希縮起來的指尖,有些驚奇地被凍了一下,嚇得他還覺得碰到了甚麼詭異的東西,猛地扭過甚去,成果堪堪看到了曲南希肩膀微微發顫的模樣。
男人死力地製止著本身狂跳的心臟,但打動這類東西,你越去在乎它,就越是熱烈。韓冬感覺那條貼著曲南希的手臂的確熱得不像話,腦筋裡不竭地忐忑著對方是否發明瞭他的非常,然後一個勁地擔憂曲南希會不會活力,又時不時地安撫本身對方應當已經睡了……
脾氣這類東西是日積月累的,不是說變就變,被砸了以後,他卻彷彿殼子被敲爛了似的重新變回初中之前阿誰霸道放肆的性子,這能夠解釋為之前的他一向在迴避,厥後看開了以是人變了。但當時本身主動接過百合花那副較著想要他殺的行動,不管是哪種脾氣的曲南希都不會去做的。
“罷休!”
“……嗯。”
韓冬彷彿從對方的反應中曉得了甚麼,不但冇有罷休,反而翻身一把將曲南希整小我壓在了床上,壓在他的手腳,雙眼直視著他不斷縮放的瞳孔。
韓冬是個悶葫蘆,三棍子下去憋不出一句話的那種範例。曲南希白日的時候重視到他跟劇組的其他演員都不如何靠近,和事情職員也冇有甚麼交換,這類脾氣,長得也不是特彆出眾,如許下去,在文娛圈大抵混不出甚麼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