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的是個謝臨竹的弟子,他已經開了兩個小時了,一邊把方向盤往右打一邊抱怨:“我想撞喪屍啊,你們如何就把它打死了呢?你們如許會讓我感覺開車很無聊的。”
冇人理他,他也不感覺難堪,持續說了下去:“淩先生你如許我歸去會跟謝先生告狀的。”
淩澗青那邊的停頓也不錯,他們一行幾百小我,浩浩大蕩地開了一個車隊出去,安然點四周的喪屍自從前次喪屍潮開端就冇有規複過,一向都很少,再加上現在大師對晶核的需求都高了,安然點四周的安然地區越來越大了,他們開出了很遠才垂垂瞥見有喪屍活動的蹤跡。
他們一起都在路麵開,冇有走高速,季世後的高速看著就像是泊車場一樣,根基冇法開車,但是就算如許,郊區的馬路上也停著很多車,路上很多喪屍在慢吞吞地漫步。
淩澗青不說話,仍舊假裝嚴厲地盯動手裡的輿圖看,這是人家手畫的,有些處所寫得不敷清楚,但他明顯把此人的話聽出來了,碰到下一個喪屍擋路的時候,他冇有脫手,聽任這傢夥撞死了一個喪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