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回事?”
“陸真君?”孫真君轉過身去,看到本來麵色嚴厲坐在地上推算禁製的陸真君已經站了起來,一手摸著石門上的圖案,臉上帶著胸有成竹的笑容。
這個禁製確切古怪,這群元嬰修士已經在這裡呆了五六個時候了,卻一點眉目都冇有,哪怕是出自皇極書院,以博學多識聞名的陸真君也冇想到完整打弛禁製的體例。
白璿璣強忍著心悸,跟在世人前麵持續去看前麵的壁畫。第三幅壁畫上,冇有了之前的那些神獸,隻要兩隻緊握在一起的手,固然壁畫線條簡樸,但是統統看到這幅畫的人,都能看出,這兩隻手彆離屬於一男一女。而這男人,或許就是第二幅壁畫中的人。
“你又不是不曉得,我一向喜好彙集輿圖,並且我又從小在東陵澤長大,對東陵澤的輿圖最清楚了,方纔我還冇發明,現在多看一會兒就認出來了,這就是東陵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