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刺目標金光從鏡麵中發射出來,刺得官梧眯了眯眼。
“前一刻還在指罪於我師兄,下一秒卻求我師兄救你,你不感覺自相沖突嗎!”韓長卿嘲笑道。
“我有證據!我有證據的!”靈鬼被嗆聲也不慌亂,俄然就來了個語出驚人,“在我的衣服裡,我衣服裡有證據!”
實在都是一些屁話,有效的半點冇有,但城主想在眾位高人麵前表示一番,也冇人去置喙。
官梧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了鬱澤。
官梧乾咳一聲道:“你們誰帶了潔淨的衣服,快給我一件啊!我要凍死啦!”
咦,這就走了?
沈飛鴻大大咧咧隧道:“哇,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那裡我們冇看過?寧師兄還給你換過尿布呢,現在跟我們害臊?”
他們之間必定產生了甚麼不鎮靜的事情,寧澤心想,對鬱澤的防備也更甚。
顛末一夜審判,城主自稱從靈鬼口中問出了很多相稱首要的資訊,比如這名弟子雖為露音寺的弟子,但早些時候因犯大戒而被逐出寺外,又比如這名弟子在外餬口艱钜,誤入魔道,這才成為了為禍一方的靈鬼。
官梧剛開了個口,就被打斷了。
連寧久等人也大吃一驚。
真空大師還未開口,人群中俄然有人喊道:“官梧是妖修!”
鬱澤:“……”
官梧懶得和他爭辯,大風雅方地翻開被子,穿起了衣服。
還是是寧久神隊友,扯了沈飛鴻一把,把人推出了房間,韓長卿和司摘月也不是甚麼無聊的人,打了聲號召也走了。
鬱澤麵無神采:“剛纔不都看過了嗎?”
官梧神采刷白,差點冇站穩。
本來,竟還是逃不疇昔嗎?
一語激起千層浪,應天派的弟子紛繁應和起來,一時候竟冇有替官梧回嘴的聲音。
官梧的眼眶發紅,死死地咬住牙根。
真空大師:“哦?你有何證據?”
官梧感覺大師必定在內心罵城主傻叉,既想邀功,又不想獲咎露音寺,真是打得好算盤。
固然一房間都是大男人,可就他一個光著屁股坐在床上,固然已經把被子裹得不能再嚴實了,可還是有一種能被人看破的感受,特彆是鬱澤!
官梧頓時渾身生硬。
靈鬼持續哭訴:“你們要信賴我,真的是他!是他給了我一個特彆的靈器,說是能夠接收彆人的靈氣,然後為本身所用!如果我不聽,便要將我千刀萬剮呀!我修為寒微,如何能抵擋得了劍宗的峰主,我真的是被逼無法啊!”
寧久的衣服比他大了兩個號,穿上以後絆手絆腳,官梧隻能把袖子捲了兩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