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兒，你能不能自稱阿正，再將這句話反覆一遍？”

秦征環繞住帝王的腰，哭道：“我們為甚麼就不能像平常的戀人普通，相濡以沫，舉案齊眉！我不要甚麼繁華繁華，我隻想和你在一起！”

昭陽殿內，

看來，我這善媚得寵，奴顏媚主，紅顏禍水的罪名，算是坐實了。

秦征提起了精力，認識到這不是普通的情話，因而擺出一副當真地神采，斑斕的鳳眸定定地看著常晟的眼睛：“我天然想。我扈九盈此生最大的慾望，就是能與你長相廝守，此生不離不棄。”

這可不是要捧殺我嘛！哎呦喂，扈公子我的祖宗，您可真是分分鐘就能讓我去閻羅王那兒轉一遭啊！看來這位主子是千萬不能獲咎的啊！

常晟趕緊安撫：“寶貝兒，你不要活力。我這不是在同你籌議嗎？不過，做了郎中令，我們便能夠名正言順…”

“李大人明智，鄙人佩服！”劉德仁至心實意地說。

秦征握緊天子的手，當真地說道：“阿正無所謂去哪兒，隻要能有你在身邊，阿正在那裡都不會無聊！你待我真好。”

秦征的聲音如同三月剛開春時的黃鶯啼叫般，委宛動聽，引得在外殿侯著的瑞安忍不住側起耳朵，靠近了聽。

瑞安冇有持續猜下去，因為內殿裡俄然傳出了杯子摔碎的聲音。

秦征神采衝動地抬起了頭，眼睛裡投射出殘暴的亮光，可轉眼便暗淡了下去。他垂下頭，有力道地呢喃：“……這如何能行呢？他們不會同意的…誰都不會同意的！”

“小人迫於生存，本就成了職位低下、又被人瞧不起的伶人。現現在，本覺得找到了歸宿，能夠安穩平生，卻又要被人說成是寺人、宦官了！小人實在是接受不住這等欺侮！”

常晟的視野以外，秦征翹起一邊的嘴角，暴露一個毫無溫度的笑容。

不過，聽著聽著，瑞安總算髮覺出有些不對勁兒。陛下老是讓扈公子自稱“阿正”，說是甚麼先王從小教誨的“做人要正氣”，本身最喜好“正”這個字。

君主如此靠近男色，於大秦定不是功德！

秦征說著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

常晟寵溺地颳了下他翹挺的鼻尖，笑問道：“你呀！你想不想名正言順地和我在一起？”

秦征眼神倔強地看向天子，神采中還包含著幾分粉飾不住地哀慼。幾大滴濃淚蓄在眼眶中，但就是不肯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