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嗯……公然很喜好乾活啊。
“他的意義是,我長得帥炸天了。”白曉華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然後轉頭給鐘洱冰翻譯道。
他的第一個目標是白曉華——他指著白曉華,渾身冒著寒氣:“你這個娘炮男每天拿著鏡子照甚麼照又不是女人再照胸也不會變大另有你翻譯的壓根牛頭不對馬嘴真是受不了你這個自發得是的蠢貨你看你和你mm長得這麼像如何就不能學她溫馨點整天聽你毫無代價的廢話的確受夠了哭甚麼哭你覺得你是小白花……”
“……”
“我為甚麼長得這麼帥呢?”
“唔……”小服頭頂的那一根呆毛無精打采地蔫了下來。
白曉華用手抓了抓頭髮,然後清算了下衣領,才一本端莊地問道:“小服兄弟,你感覺我長得如何?”
就像是被翻開了甚麼奧秘的開關一樣,也不顧鐘洱冰驚奇的目光,直接搬了張凳子坐在小服的中間,嘰裡呱啦說了一大堆的話。
“那他剛纔說的是甚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