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開。”手臂被拽得疼,希牙晃了晃腦袋,不再那麼恍惚的視野凝集在火線拖著他走的人身上,從牙縫裡幾處兩個字來。
“但是就算現在,隻要你的戒指與翅膀給了我。”他一邊說著,一邊將希牙從地上拖起來,“我仍然會像之前一樣護你全麵,隻要你情願,你還是能夠無憂無慮的活下去。”
說了甚麼?她可甚麼也冇說……不過現在起首要將本身保住,扮演一個‘不知情的’‘受了委曲的’‘偷偷跑回家來向家長抱怨的’角色,這冇甚麼難的。
“乖孩子,奉告我來這裡做甚麼?”荻穆森淺笑著扣問:“你從陽台爬出去的?”
“如果是皇的意義,我情願為皇分擔重擔。”希牙說的好聽,就像他不曉得卸下皇位就相稱於滅亡一樣,“直到皇感覺安息好了為止。”
說完這句話,希牙再次垂下頭去,一副順服的模樣。
交出戒指、翅膀?對於天然精靈來講,就即是把性命與力量都給交出去了吧?
“這還真是欣喜。”臥坐在床的青年者看著被本身從床下掂出來的小孩,森綠的眼稍稍眯起,“跑到這裡來做甚麼?小傢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