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曉得笑,笑甚麼笑啊,整天就一個勁的傻笑,也不曉得你整天樂嗬甚麼玩意兒。”江燕蝶雙手叉腰,對著小蟲子噴了起來。
“哎,你們兩個啊,我都不曉得說甚麼了,快去接客吧,有人來了。”江燕蝶本還想說甚麼,但是瞥見站在門口的公子,遂叫伴計與墨客接客。
而站在那無所事事的小蟲子則是嘻嘻的看著站在身前的公子哥。
“大哥啊,你何故嘲笑小弟呢,我喜好的但是那種難以降服的乾柴烈火,普通的女子可入不了我的法眼。”嶽蕭故作姿勢甚高的模樣。
“嚇我呢,我但是見過那江湖人稱的江淮小白龍,那位但是大名鼎鼎的魔教少主啊,大哥,你還真能吹。”嶽蕭看著前去的崇三,自言自語說道。
“我就是江湖人稱浪裡小白條,岸上一枝花,漂亮蕭灑,玉樹臨風,神鬼皆退的江淮小白龍。”
“二弟啊,我可曾傳聞過你對一個青樓女子動了心呢。”已然規複了的崇三對嶽蕭說道。
“哦?莫非這位小娘子是孤單了?想找個姣美的小相公?”公子哥的聲音深沉而略帶點磁性,聽起來很舒暢,但的的確確是男人的嗓音。
“駕......”
但是現在在這皖地天柱山腳下的悅來堆棧大本營內,卻隻要三小我,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女人,一個賊眉鼠眼的伴計,一個年紀悄悄,墨客模樣的賬房先生。
那走到櫃檯內裡的墨客見到這一幕,嘴角暴露一絲笑意,彷彿是為小蟲子吃癟而幸災樂禍。
但是迴應他的仍舊是那副賊眉鼠眼的笑容。
“怎能和二弟比擬呢,二弟但是將全部江湖給鬨了小我心惶惑,各路武林豪傑都不敢跨削髮門,就怕阿誰提著長劍莫離的好人找上本身呢。”崇三一眼就看破了嶽蕭的那點謹慎思,出言相譏道。
“哦?既然這位小相公看得起我這粗鄙的農家女,那我何嘗不為小相公獻身呢?不過,小相公可敢到奴家內室一敘?”江燕蝶聽到那公子哥的聲音,更加確信那是女扮男裝的了。
那惶恐的模樣,像極了做了好事被家長抓住的小屁孩。
“小蟲子,彆瞎扯,這哪是公子哥啊,這清楚就是一如花似玉的小娘子嘛。”江燕蝶開口調侃道。
但是當這位模樣姣美的公子哥看了眼小蟲子的神采後,身材頓時緊繃,腳步一邁,朝後退開了約莫兩尺。
“小蟲子,你說,我們是不是應當在這歸真棋局中間偷偷地賺一筆?”小女人拿著鍋鏟指著那賊眉鼠眼的伴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