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點點紅色的陳跡從鹿森抿住的唇上落下來,滴在他身下的床單上,暈染後構成暴戾的花朵。
鹿炎悄悄揮了揮手,身後的管家敏捷的遞上托盤,那邊已經籌辦好了注射器,內裡已經充滿了滿滿的液體。
大多數的人在目睹了這些朱門大戶的悲歡聚散後,都更想要老誠懇實的過日子,而不是想要飛上這類下也下不來的雲端。
奇特的調和,極其冗長的溫馨。
雙眼不受節製普通的睜大,此時透露的眼白竟然刹時充滿了血絲。鹿森死死的咬住牙關,彷彿現在在接受著甚麼龐大的痛苦。
“哥你救救我…給我…快給我…”
他俄然展開了眼睛――
鹿森的眼神裡暴露一種巴望,半晌後又討厭的避過。
“你殺了我吧,我真的好疼啊…好疼。”
“小森,還好?”
鹿森嘗試著不再掙紮,但是滿身仍然如同撕咬般的疼痛。他咬著牙想要長久的健忘這一刻讓他冇法去接受的痛感,但是又不得不挑選對峙。
半空中炸起一聲驚雷,明示著深淵裡的令人感慨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