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言之隱_第44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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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藍微微喘著氣,身下不竭吹過的風把她後背的汗也吹冷了,黏在身上彷彿有冰冷的匍匐植物滑過。他冷冰冰冇有豪情的眼神,也讓她陌生而驚駭。他不是在開打趣,他真的很在乎杜彆。這個認知讓她的內心很龐大,想開口,又咽回了話。

他擠了些藥膏在手裡,抹在最長的中指上,然後謹慎地探出來。禾藍抓住了他的手臂,白潛道,“如何了,痛嗎?”

禾藍驚呼中被他賽過,又是一陣大乾特乾,到了半夜,他還是不肯停歇。她像隻在江流中搖個不斷的劃子,被他操地晃來晃去,顛簸不斷,扭捏不住,隻能在他有力的臂彎裡喘氣。

“看夠了冇有?”白潛不耐煩地瞪了他一眼,撥了撥禾藍的嘴唇。

他惶亂地慌了,“我不是用心的。”

禾藍還冇開口,就被他緊緊抱進懷裡。這個淩晨,他就想這麼抱著她。

禾藍被他的笑容駭到了。

特來區就是金三角南部的一塊膏壤,通往滇緬的一條黃金大道,公開裡無數雙眼睛都曾盯過這塊肥肉。但是,至今冇有一小我敢真正動手。一是陣勢較高,崎嶇難進,是個易守難攻的處所;二是冇有充足的後備軍器和後盾物質。一旦打擊,倘若不能速戰持久,此消彼長,很輕易給四周其他虎視眈眈的權勢在背後放暗箭的契機。

好不輕易擺脫了嬤嬤,逃回了房間,白潛一腳把門倒帶著勾上,把她壓到床裡。禾藍手裡的藥膏被他奪了疇昔,玩弄著,“這是甚麼?”

“杜彆不是那種人。”

白潛把手指都擠了出來。她內裡本來就很緊了,現在因為腫脹,內裡變得更加狹小,連一根手指都擠不進。他不由在想,如果現在把他那根插捅出來,那該有多舒暢?

菸蒂在他指尖燃燒,剛吸了一口就愣住了。杜彆機器地抬開端,和她對視的時候,雙眼充滿了血絲。

大張著腿,抱著他的脖頸,在他身下浪/叫,喊著他的名字。但是,白潛彷彿很喜好她如許,抱著她說,“姐姐最美了,如許的姐姐更美,光聽聲音我就硬了,上麵像插了根鋼條一樣。”

或者,不止一個。

“他此次死定了。”白潛捉了她的手,放在唇下落下個輕柔的吻,“此次的這批貨裡,竟然有那麼多是那些山區首級的女兒,可見杜洋運氣不好,大師群起而攻之,他們兩父子都死定了。”

這句偶然間出口的話,卻激憤了他。白潛嘲笑時也帶著驚人的嬌媚,扣住她的下巴,提起她的肩膀按在窗台上。禾藍隻要一半屁股沾著窗框,半個身子都在空中閒逛,她嚇得抓住他的手臂,“阿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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