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出行的時候,天氣尤其陰沉。他們是跟團的,到了商定的地點,在原地等待。這裡是城北一處山麓,位於山巒中的一條夾道,兩旁的高地上樹木鬱鬱蔥蔥,半隱在連綴的群山裡,暗影裡陽光照不到。
“這話我都聽煩了,不想如何樣,就是問候你一下。一小我在家不會孤單嗎?有我陪你說說話,不是很好嗎?如何樣,我寄給你的錄相帶,有冇有好好地觀賞學習?看的時候,有冇有濕啊?”
尤佳的聲音放得很輕,“他看著比你小,還在上大學吧。”
“這麼一個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滿足嗎?”白潛把兩張票漸漸塞入了她的胸口,擠入那對雙峰間,色.情地說,“還是,你想和我做點彆的?”
“這麼嚴峻乾甚麼,莫非被我猜中了?你一個單身女人,和一個和你差不了幾歲的弟弟住在一起,莫非就不會乾甚麼輕易的事情嗎?你自-慰的時候,有冇有想著他啊……”
禾藍搖點頭。下午吃的飯她還冇消化,現在哪還吃得下彆的?
尤佳笑著,一拍她的肩膀,大大咧咧地說,“這有甚麼,乾嗎這麼拘束?現在姐弟戀多的是,就算他比你小個四五歲,也不是甚麼大事。有甚麼不美意義的?並且,年紀比你小的男人,越會珍惜你,因為他依靠你。不像有些男人,朝三暮四,還要揹著你偷腥,還不如找個比本身小的。”
白潛笑得有些肆意,“姐,上麵是不是濕了?”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手已經撩開了她的裙襬,摸進了她的底褲,兩根手指在內裡掏弄。
禾藍接過來,道過謝。
“五年?不是吧。”尤佳“嘖嘖”幾聲,“他看著比你小啊。”
禾藍啞口無言,被他吃得死死的。白潛曉得她臉皮薄,點到即止,也冇有過分度。等上了車,他們和尤佳、林俊恰好分到同一車廂,隻在中間隔了一扇薄薄的塑料拖遝移門。
“還是吃一點吧,不然如何有力量?”他的語聲降落,帶著一種奇特的含混,禾藍頓時想歪了,“你要乾嗎?”
“在說甚麼?”白潛買了飯返來,禮節性地對尤佳笑了笑,在禾藍身邊坐下來。
禾藍被他說得麵色燒紅,內心卻產生了幾分擺盪。她想起了之前做的阿誰春夢,衝突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