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雙腿分開限定住蘇臻雙腿的行動,一隻胳膊撐著牆壁,節製著他上半身的活動地區。
此人不是彆人,恰是阿誰救了蘇臻一命,又兩次戲弄他的男人。
蘇臻趁機一個手肘撞在他腰上。男人痛得哼了一聲,身材躬了起來。蘇臻順勢擺脫他的鉗製,跑到門邊開了門,並指著男人大聲告狀:“章警官,就是他進入我家盜竊,被我抓個正著後還想對我行凶。”
“你冇有聞人內褲的變態愛好,卻有往人內褲上抹東西的愛好,是吧。”男人咬牙切齒,“你他媽的曉得我明天有多難受嗎?我現在真恨不得把你耳朵咬下來。”
蘇臻翻開房門,一條腿邁了出去,卻又在看清男人的臉後鬆了口氣:“如何是你?”伸出去的腿收了返來。
本來應當空蕩蕩的客堂沙發上,坐著一個男人。那男人坐在背對著門的單人沙發上,脊背挺得筆挺。燈光撒下,將他一頭亂髮照得彷彿鋪了一層紗。
坐在沙發上的人站了起來。
男人一巴掌拍在他後腦勺:“你持續給我裝。”力量很大,這一拍,使得蘇臻的腦袋直接磕在了鞋櫃上,‘砰’的一聲響。
“差點就被你亂來住了,甚麼題目會讓人難受成那樣?”男人必定地說著。
“揍你?不跟揍隻病貓一樣輕易。”男人說著,俄然傳來一陣孔殷的拍門聲,還伴著人大喊的聲音:“蘇先生,你在家嗎?快開門?”
男人轉過身來。
蘇臻推開他,走疇昔翻開冰箱:“如果不信你本身看啊。”
在燈亮起的那一刹娜,蘇臻嚇了一大跳。
蘇臻下認識地偏頭躲開,男人掐著他的下巴,把那條較著是穿過的內褲放到蘇臻鼻前:“我有甚麼事,你還不曉得嗎?你好好聞聞。”
蘇臻下認識地將門把手按下去。
“……”蘇臻已經懶得與他計算,換了拖鞋走進屋裡:“你明天來,又有甚麼事?”
拿出鑰匙開門出來,順手翻開客堂的燈。
男人:“我奉告你,這世上隻要我欺負彆人,冇人能欺負到我頭上來的。”
晃閒逛悠地回到家裡,一根冰棍差未幾舔了一半。
蘇臻摒住呼吸,用力偏著腦袋:“我可冇有聞人內褲的變態愛好。”
蘇臻的後腦勺撞在冰箱上,有些疼,可他卻連眉頭都冇皺一下:“你想乾甚麼?”
明天夜裡男人把他折騰夠了倒頭就睡,他躺在床上精疲力儘卻如何都睡不著覺,他越想越感覺不甘心,本身如何能在同一個坑裡連著摔兩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