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斯南蹙眉,就因為是殷思源,他才更擔憂。
殷思源悄悄一笑,“馮少要不去和他們玩兩局?老這麼坐著,可不像你。小北我會照看的,保管不會少根頭髮。”
“百利甜,女孩子都喜好,但是香歸香,喝醉了都不曉得。”殷思源伸過手將謝小北手中的杯子拿走,“渴就該喝水,我去幫你倒。”
莊遲笑道:“是你說來這兒的啊。”
馮韻文眨眨眼,“就等你這句話。”他將杯中殘剩的酒一口飲儘,對謝小北道:“我去玩會兒,想走了就叫我。”
那邊角落裡,殷思源看到他們,已經從沙發裡站起來,他身邊的人恰到好處地讓出兩個坐位來。
謝斯南本來那些個脾氣,刹時就不曉得如何發了,他歎口氣,“真是不曉得拿你如何辦了,現在就回家去。”
容雪笑道:“媽媽當然曉得你十八歲,現在又冇要你們如何樣,就是兩家長輩感覺你們合適,有這個意義。”見小北沉默著不說話,隻當她是害臊,“我也說了,我們北北年紀還小,你爺爺和殷爺爺的意義是,等你考上大學後,先訂婚,大學畢業後再結婚。”
謝小北因而又坐下來,“他常常來這兒?”
馮韻文一口水噴在沙發上,“冇啊,我很普通的。”
幾口下去,殷思源提示道:“彆喝太多。”
那辦事生一怔,隨即笑道:“不收你錢。”
不竭有人過來找馮韻文,有找他喝酒的,也有找他玩的,馮韻文倒是死守陣地,不離謝小北半步。有不識眼色的還覺得謝小北是馮韻文的小女朋友,特地過來敬酒。謝小北不熟諳那人,但出於規矩,還是喝了,一口下去,喉嚨都快燒起來。
“在那邊。”謝斯南扶起她,“誰讓你喝酒的?”
才被那人拉起來,就聽到不遠處有人厲聲嗬道:“謝小北!”
莊遲道:“這年初,玩個新奇罷了,誰體貼你甚麼性向。”
馮韻文在一旁哈哈大笑,“斯南,你這mm,太敬愛了,我爹如何就冇生個mm給我玩!”他一手摟過謝小北,“北北,你叫聲哥,我帶你去隔壁房間,那邊人多,玩甚麼的都有,管你看個夠。”
謝小北隻感覺下顎發酸,彷彿身上的力量在一點點耗儘,心中被越來越多的絕望和有望所充滿。
馮韻文道:“小北,再有人過來,讓殷至公子給你擋,不然一會兒你親哥哥得抽我。”
謝小北藉著酒勁,膽小妄為的賦性立馬透露,看著謝斯南近在天涯的臉,笑眯眯地嘟囔,伸脫手指指他的臉頰,“能不能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