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竟也不怕,隻見他從腰間取出一道長鞭,火紅的鞭尾,一看就是從火狐尾巴上擷取下來的。
隻要滿月樓,這個金陵第一歌妓坊,在白日裡也是一片歌舞昇平,好一派繁華氣象。
那男人的笑聲彷彿動員了滿月樓世人的笑意,在男人笑聲翻起的頃刻,滿月樓上高低下便傳來了一陣嗤笑聲。
隻見楚言歌將本身腰間的摺扇取下,一臉氣憤,仇恨的望了四周那些笑意滿滿的臉,眼看著就要上閣樓與那男人決一死戰。
見此,那老鴇心中一動,趕緊使喚人去樓上叫亞蘭下來。
那幾位女子圍著楚言歌轉了幾圈,這才伸手拉住楚言歌,一麵嬌笑,一麵感慨道:“明天可真是個好日子,剛纔來了一個清俊蕭灑的少年郎,這廂又來了個白白淨淨的小官人,真是讓我們滿月樓蓬蓽生輝啊,哈哈哈........”
許是為了壯膽,楚言歌說這話的時候還將胸往前挺了挺。
楚言歌喬裝成男兒走近滿月樓,還未走到滿月樓的大門,內裡便迎出來幾位穿得花花綠綠的妖嬈女子。
話音落下,李弘冀便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長春殿,看著李弘冀遠去的背影,李從深的眼底劃過一抹不屑,到底隻是淑妃之子,老是上不得檯麵。
“啊?”附在楚言歌身上的一名女子神采一拉,很有些酸的說道:“本來公子是衝著亞蘭來的呀,可惜本日亞蘭已經被人包下了.........”那女子說著說著還對楚言歌揮了揮手帕。
一個小小的楚淵罷了,他堂堂秦王,帝王之子,莫非還會怕了他不成?
而另一邊,楚言歌在鄭王府中冇有如願的見到李從嘉,這廂便遣回楚府,本身偷偷的換上了一套楚淵的衣服,搖著摺扇去了煙柳巷。
煙柳巷是金陵城最大的花街,夜裡燈火透明,白日裡倒是冷僻非常。
一時之間,楚言歌便被浩繁女子圍著走進了滿月樓。
在滿月樓這類處所,那些女人們陪酒固然是隻看錢不認人,但是若陪的人豐神俊朗,給錢又非常利落,天然都樂得前來陪酒。
滿月樓的女子都是見慣了世麵的人,天然明白楚言歌這一身打扮,一看就是富朱紫家不諳世事的小公子,看這白白淨淨的模樣,應當是為了來滿月樓嚐個新奇。
看著那男人妖嬈的身姿,楚言歌暗自噎了噎口水,然後上前兩步,粗聲粗氣的說道:“就是我!!!”
誰知那男人隻是輕瞥了楚言歌一眼,然後便嘲笑一聲,揮了揮本身的大紅衣袍,嗤笑道:“你這娃娃,怕是毛都還冇有長起,來這類處所做甚麼?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