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楚言歌,出了王府以後,她便沿著禦街大搖大擺的走進了金陵城最繁華的街道,看著街道兩旁不斷呼喊的小販,楚言歌滿臉的欣喜,這邊看看,那方瞧瞧,一向停不下來。
這幾個月裡,她但是四周探聽了,在這金陵城,彷彿並冇有一戶姓楚的人家,更冇有一名楚姓蜜斯,如楚言歌這般靈動可兒。
看著楚言歌呆愣的模樣,周書嵐頓覺本身實在太多心了,當下便放心一笑道:“是鄭王的哪個遠方表親嗎?我方纔聽你叫鄭王,從嘉哥哥?”
說完以後,楚淵便不再看那人的麵色,獨自的走出了房間。
楚言歌的指尖劃過那些胭脂盒的大要,剛想轉頭問那女老闆甚麼的時候,耳邊俄然響起一道女聲。
看著楚言歌很有興趣的模樣,女老闆微微低眉,含笑道:“蜜斯不信賴我?我胭香齋在金陵城但是出了名的,天然不敢胡言亂語,棍騙蜜斯的。”
聞言,楚言歌愣了愣,隨即笑道:“也?看來周姐姐也喜好這胭香齋的東西?老闆娘你果然冇有騙我。”說到這裡的時候,楚言歌還超出周書嵐,戲謔的看了那女老闆一眼。
說完以後楚言歌便笑著走進了那女老闆的胭脂鋪,那女老闆見此一笑,趕緊跟了上去。
“周……姐姐?”楚言歌偏著腦袋想了想,有些迷惑的看著周書嵐。
“不不不,我也冇說你騙我呀,我隻是很獵奇,嘿嘿,獵奇。”說著楚言歌便將手中的脂粉盒放在了女老闆的手邊,假笑著看著其他的胭脂金飾。
“你住那邊啊?”看著楚言歌侷促不安的模樣,周書嵐也不再計算,隻是獨自的問出了本身一向的疑問。
“小王爺,看來此行,我們不能如願了?”身材魁偉的男人走到那人身後,沉聲問道。
女老闆聞聲一笑,眉眼間浮上了一抹傲色,笑道:“那可不是,若說這金陵城,哪家蜜斯不曉得我這胭香齋?我這裡的脂粉,但是從南邊海運過來的,是上好的珍珠脂粉,這抹在臉上啊,彆說多細嫩光滑了......”
“言歌,我但是一向記取你呢。”周書嵐輕聲一笑,她這句話倒也不算是扯謊,在金陵城多年,王謝蜜斯她是見過很多,但是若說印象深切,誰都不及她麵前的楚言歌。
本日的周書嵐仍舊是一身紅梅白紗袍子,隻是開春以後,她的神采彷彿比起夏季的時候好了很多,髮髻悄悄挽起,倒是多了一分溫馨闊達的貴族蜜斯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