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尉大人,我們如何不去縣衙了?”彭仁龍見韓忠衛朝著演練場的方向走去,趕緊小跑著追上來問。
梁德平一下子變得愁眉苦臉,本來如果羅忠正不催促的話,他能夠漸漸調查,信賴隻要劉氏還在城中,就必然能將她緝拿歸案。可現在羅知縣卻規定在旬日以內將劉氏緝捕返來,這讓梁德平內心就冇底了。他不敢再在縣衙擔擱,等羅忠正一走,他也將統統捕快調集起來,向他們下死號令,必然要在旬日以內將劉氏揪出來。
“大人去看望韓縣尉?”梁德平張大著嘴巴,一臉不敢置信的模樣,他在縣衙任職也有近二十年了,向來冇有見過知縣大人主動去拜見縣尉的,固然羅忠正說的標緻,是去“看望”韓忠衛,可梁德平再木訥,他也曉得,韓縣尉又冇抱病,又何需彆人看望?底子就是拜見嘛。
“是啊,大人,今後誰敢在昌化為非作歹,老子必然給他兩刀”
事情到了這一步,羅忠正也不能再說甚麼,隻好統統遵循韓忠衛的叮嚀去做。並且羅忠正已經清楚,那張軍令狀一到韓忠衛手中,那麼隻要本身還在昌化當一天知縣,對於韓忠衛的叮嚀本身就得不折不扣的履行。本身此次真他**是搬起石頭砸本身的腳,並且這塊石頭幾近將本身的腳給砸爛砸斷了。
“是。”彭仁龍彷彿有些明白了,縣尉大人將黃土嶺的賊人全數剿除,對知縣大人可不是件甚麼功德,如果之前冇有上報黃土嶺的賊人被剿清那也算了,現在連上報都不敢,更不消說給韓縣尉請功了。
“不錯,既然下官立了軍令狀,並且還完成了任務,下官就想將軍令狀拿返來當作一個記念,這能夠下官第一次帶兵剿匪,實在具有龐大的意義。”韓忠衛淺笑道。
韓忠衛當然明白羅忠正的意義,這件事就到此結束吧,我不會給我向上麵報功,你也無需將緝獲交公,大師心照不宣。
“軍令狀?”羅忠正很快明白了韓忠衛意義,這下但是實打實的把柄了,韓忠衛有了這個東西,隻要本身還在昌化當一天知縣,在他這個縣尉麵前就得矮一頭。
“韓縣尉說的是吳家莊吳江之死案?好說,縣尉想如何措置本官便如你所願。”羅忠正打斷韓忠衛說道,不就是吳江案也要順利結案麼,本身的把柄都在你手中,現在這件案子不不是由你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