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女人?”小玲聞言頓時怔住。
本就對陽寶心胸不滿的她隻瞧了一眼,便暗罵道:“甚麼玩意嘛,我還覺得那廚子有多短長,就這賣相,真是枉為人師。”
“難怪當代一些女人那麼早就盼著嫁人了,被男人玩,和小妾宅鬥,也比這麼悶著強。”
罵歸罵,早已饑腸轆轆的她還是得乖乖端起碗來,用勺子舀了一口,當這乳紅色的稀爛“漿糊”抿入她小嘴中時,唇齒間傳來的糥膩感卻令她怔了一下:“咦,是甜的?”
“這還差未幾。”蘇楊兒伸手摸了摸小玲的頭。
“也冇有!”
“去吧。”
廚師這個職業的高超之處在於化腐朽為奇異,講究色香味俱全。
“他冇說。”見她如此喜好,小玲心下暗喜,又猶自忐忑道:“那您還活力麼?”
本覺得這是一碗冇節製好火候煮爛了的白米粥,未曾想卻另有玄機,甜粥在她口中不需嚼便滑了下去,粥明顯是溫的,口感卻像是加熱過的“冰淇淋”一樣,甜中帶有絲絲奶香味,這竟是一道決計做成糕糊妝的甜品。
“那這粥叫甚麼?”
“這是陽寶哥特地給您做的,他忙活了一個淩晨才做出一份來,很可貴的。”
“哎,可這個故鄉夥現在到底跑哪去了,甚麼時候能返來,這才兩天我就快熬不下去了,他再不返來…”
固然很有力,但這是蘇楊兒戴上小玲這頂“諒解帽”前最後一點掙紮了。
“看來我冤枉他了,他還真是個妙手,人家傲有傲的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