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一陣急倉促的腳步聲傳來,打斷了二人的議論。
季德笑著點了點頭,心中卻清楚。這季先馳驅遊說,或是為了義兵,也或是為了本身,但這話卻不能明說。人各有誌,莫非始終要人家居於下位,聽令從命?
陸承煥皺了皺眉,說道:“孟押司美意,本官感激。隻是小女病症難醫,藥石無效,和尚、羽士也請過,也是無用。”
陸承煥看著胡大郎的背影,重重地哼了一聲,有些餘怒未息。
“也好。”季德略微一想,便點頭同意,“這些日子勞動季叔了,今後定有重謝。”
通傳已畢,下人引領著兩人進府,走向廳堂。孟九成以目表示,胡大郎並冇感覺非常,隻是笑著悄悄頜首,表示冇有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