嚶~
暈乎乎的,柳夜站在原地緩了緩,以非常諳練的姿勢借力床單,飛撲到床上。
撲進碗裡拱著兔草不斷的吃,柳夜感覺本身腹中甚麼都冇有,可不很多吃一點麼!
柳夜動了動爪子,還是冇能抵當住大床的引誘,一蹦一蹦的跑向那扇門,用腦袋頂住堅固,撞了出來。
門竟然冇有關,小小的裂縫充足他鑽出來又鑽出來!
艾瑪疼死了為神馬尾巴這麼疼?柳夜爪子一刻都不斷歇,蹦來蹦去特彆焦急,就彷彿他的爪子底下不是軟綿綿的大床,而是一口燒著油的大鍋。
釉太扔了一個地雷 =3=
他之前是摸不到的,就像狗狗咬不到本身的尾巴一樣,作為兔嘰的他也是冇有體例做到。
渾身能量滿滿,就像被包裹在火焰裡一樣,熱乎乎暖洋洋的讓兔子動都不想動,屁股撅起高高趴著,小圓尾巴奸刁地晃了晃。
感謝荷薄扔了兩個地雷 =3=
昂~
毛絨絨的觸感摸起來很舒暢,也不感覺疼,柳夜迷惑的咦了一聲,又摸了摸。
實在是太困太累了。
鼻子四周都是男人的味道,也不知如何的,腦中下認識就冒出明天早晨男人脫去衣服暴露赤1裸胸膛的畫麵,然後柳夜就感覺鼻子癢癢的,麵前都是男人的腹肌胸肌人魚線。
現在這個狀況纔是兔森美滿的時候。
這邊一下那邊一下,艾瑪都好好次≧▽≦
作者有話要說:抱愧拖了好久……實在寫起來卡,幾近是一句話就卡一下TAT
天方暴露魚肚白,初升的陽光透過窗簾打了出去,不知是何時,沙發上的不再是阿誰赤身**的少年,又變回了兔嘰。
抵擋不住睡意,柳夜趴著睡了疇昔。
屁股有點涼,柳夜扭了扭腰,往沙發裡頭蹭。
柳夜歡暢的在床上滾來滾去,各種撲騰,男人冇有疊被子的風俗,以是現在床鋪上的被子是亂糟糟的,一起蓋在上麵的另有他的寢衣。柳夜起起伏伏,碰到褶皺了的處所就狠狠碾壓疇昔,玩得特彆高興。
柳夜如許想著,搓了搓手,不美意義的捂住臉。
尿過以後柳夜閒逛悠的展開眼睛,估計了下他現在的位置到貓窩的間隔,又看看了中間的沙發,軟軟的耳朵一甩,蹦到了沙發上蹲著,睡下了。
跟睡魔鬥爭了一會兒,柳夜還是昏睡疇昔,連男人臨走關門他都不曉得。
柳夜半夜有了尿意,迷含混糊爬起來去兔嘰廁所上蹲了一會兒,毛茸茸的兔頭一點一點的,眼睛也是眯著,看起來像是隨時都會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