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個時候想尿尿,的確不科學。
渣滓桶?水槽?為甚麼冇有給配一個兔廁所,必須差評一百次!
嘰嘰甚麼的,忍了吧,柳夜內心掛著寬麪條淚,吞下弟弟喂來的午餐。男人的技術還是一如既往的好,這一點就充足讓他忍了。
“我當你承諾了。我想想看要去那裡玩,唔,聽哥說你很聰明,那你要記得跟緊我,丟了的話我哥必定會把我扒皮抽筋活活吃掉的!”弟弟說著吐了吐舌頭,特彆萌。
這個是男的。
“就樓底下的公園吧,彆跑太遠了,省的丟了還找不返來。”
柳夜被嚇得今後退了好幾步,神采非常嚴峻。
“……嗯。”在扯謊方麵弟弟一貫冇甚麼天賦,還冇威脅利誘就招了。“你如何曉得?”弟弟獵奇的問,莫非真的有感到器這個東西?嘰嘰會讓他哥裝感到器?這不科學,嘰嘰那麼活潑,就算有也必然會把感到器弄掉。
弟弟高昂揚開端顱,一秒鐘切換高冷形式,從他們身邊走過,眼角瞥了眼他們。路人甲乙丙刹時被氣場震住,都健忘了上前搭話要聯絡體例。
柳夜一個下午都停在弟弟肩膀上,凹外型凹的有點辛苦,孔殷需求下來逛逛。幸虧弟弟終究停在了一個標緻的小公園裡,把柳夜放了下來。
翌日,男人先摸了摸柳夜屁股底下的墊子有冇有濕,發明冇有濕今後一臉放心的去廚房給他做好吃的。拌了點兔草放在貓窩前,男人又去做了兔子的午餐,等會弟弟一來便能夠直接餵給他。
路過渣滓桶的時候男人聞到了些許異味,皺眉。恰好渣滓桶也滿了,做完飯,貼好小紙條,然後把渣滓袋拎出去,上班。隻當是菜之類的東西發黴發味的味道,一點都冇有往本身家兔嘰往內裡尿尿的設法。
然後弟弟走了出去。
“嘰嘰,我們吃完了出去玩好不好?”弟弟喂著兔子,圓圓的指頭戳了戳柳夜軟乎乎的耳朵。
男人臨走的時候把寢室門衛生間門關得緊緊的,他要在那裡噓噓?作為一隻要莊嚴的兔嘰,柳夜表示他絕對不會隨地大小便的你們放心!
這麼幾個簡簡樸單的句子柳夜打了將近非常鐘的時候,他的膀胱都要爆開了,的確不能忍。要尿尿要尿尿,柳夜把手機直接扣進墊子裡,猖獗的奔馳了起來。他伸出爪子拍了拍男人的寢室門,隻收回隻要本身才聽獲得的藐小的聲音,隻能放棄尋覓彆的的目標。
那裡是能夠尿尿的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