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白戰的無節操,這個遊戲算是玩不下去了,貓念自顧自的把白戰當作跳板下了床,從牆角放著的果子中扒拉出一個果子。
貓念感受本身的臉更燙了,說話也變得有些結巴,“你,你是,變,變態嗎!毛有,有甚麼敬愛的!”
尾音剛落,貓念就立即搶先又道:“算了,我不想曉得了,你不要奉告我!!!”
癡鈍的白戰竟然在那一刹時奇異的感遭到了貓唸的難堪,“我感覺用獸皮擦一擦身上舒暢了很多。”
白戰共同地閉上眼睛,貓念肯定他真的看不見後,就伸出右爪子把石頭按在爪子下,另一隻爪子則虛虛的按在另一邊。
白戰轉頭就看到小不點用猝他們種族孵蛋的姿式趴在石床上,嘴角抽了抽。
白戰卻道:“不成能,必然在這。”
“我冇有不想玩。”白戰搖了點頭,還是有些躊躇,“我獸形太濕了。”
一陣迷之沉默後……
等白戰把石頭遞過來後,貓念用爪子蓋上去試了試,發明剛好能將石頭擋住,就點了點頭,持續說:“我先來,等會兒我會把石頭放在此中一個手……咳咳,爪子下,你要猜出我到底把石頭放在阿誰爪子下的。”
“是的。”
“嗯……此次拔尾巴上的毛好了。”白戰邊說邊伸手戳了戳貓念‘生無可戀’的包子臉,“乖,我會很輕的。”
擺佈看看發明確切冇甚麼馬腳了,貓念就趴了下去,用本身毛茸茸的腦袋把爪子中間壓住,這纔開口叫白戰展開眼睛。
“……變態是甚麼?”
貓念毫無發覺,腦袋一動不動,“你現在能夠猜猜我把石頭放在哪邊了。”
這不科學……他不是應當滿臉迷惑的問我為甚麼要去洗手嗎?
眼看著白戰把剛拔下來的毛又保藏起來跟已經堆成一團的毛毛放在一起,貓念臉紅了紅,抬爪子拍了他一巴掌,“你彙集這個乾甚麼,還不快拋棄!”
看著小不點這麼歡暢,白戰感覺本身輸的很值,眉眼間也跟著染上了笑意,伸手揉了揉貓唸的小腦袋,溫聲道了聲嗯。
貓念氣的心肌堵塞,憤怒的用爪子拍打著貓團團的手臂,“可你現在要留下來,那跟冇送我過來有甚麼辨彆!”
“不是還給你,隻是放在你這裡養半天,早晨我就要接她歸去。”白戰皺著眉改正。
白戰大抵是心虛,眼睛並冇有看貓念,不過他說出的話卻顯得很理直氣壯,“我把你送過來了。”
尾巴畢竟是敏感處,疼痛感也會更加,白戰這無情的傢夥動手又毫不包涵,貓念疼得一顫抖,轉過身不幸兮兮的把尾巴抱進懷裡吹了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