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頁麵最上方有一行奪目標字:選出你心目中的冠軍。
顧齊言無法地瞥了他一眼,最後還是拿起了反扣在桌麵上的手機。
獲得對方慎重的承諾,徐枕放心了,視野重又罷休機上。
“說好了啊,可不能懺悔。”
徐枕把手機放到一邊,細細地打量他。
他頓了頓,一雙眼變得鋒利逼人。
徐枕溺斃撞歸去,持續說道:“不過這個叫於宥的,長得也不錯。看著挺傻白甜的,應當很好追。”
固然照片有點失真,照片裡的人妝化的也很濃,顧齊言還是一眼認出來了。
“那是你蠢。”
“那是他的錢,跟我冇乾係。”
徐枕被懟了也不氣惱,反而內心一陣暗爽,兩年冇被他毒舌還真有點馳念。
每小我都有本身的餬口理念,顧齊言隻好回他一句:“你高興就好。”
顧齊言是非常不能瞭解的,他尊崇愛情,尋求一世一雙人的餬口。
兩年前,顧齊言放下事情一言不發地分開北京,很多人都冇法瞭解。但是作為顧齊言身邊獨一的朋友,徐枕再清楚不過,貳內心的那疙瘩還在。
彷彿是甚麼都冇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