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點到站?
想到這,胥子昂也就籌算把手機還給羅皓陽,歸正他傳到空間以後還要再看一遍,現在看還要等icloud周遊,怪費事的。
南大門生會主席團每次離任的時候都會搞一個小型的典禮,為統統主席團成員頒佈聘書。在江南一帶,南大的主席團聘書無疑是硬通貨,曆屆手握聘書的南大畢業生們現在無一不是金領級人物,就連江南這邊的企業現現在也認準了這張聘書,對南大主席團們開出的薪資非常豐厚。此次羅皓陽在米國冇能趕返來,還是托胥子昂去典禮領到的證書。
因為胥子昂本年開學以後也才大二,再加上客歲他隻做了一個多月的校會主席,顛末學工處教員們的批準和下一屆主席團們的認定,他主席的位置也被儲存了下來,成為南大汗青上少數幾個蟬聯的主席。
因為冇有沉重的行李,羅皓陽走得緩慢,幾近走在了這車人的最前端。他現在隻想從速歸去,到寢室好好睡到天昏地暗。
心累了一會兒的胥子昂很快就抖擻起來,歸正羅皓陽的脾氣到時候都會傳到空間裡,直接從他空間扒就好。
“喏,去夏威夷一趟如何也要弄點記念品,這個是你的,傑哥兒方珩他們都有。”
也就隻要你還冇返來,主席聘書都是我幫你領的
羅皓陽性子勃勃地翻開手機,將一張照片擺在了胥子昂麵前。照片上的羅皓陽打著赤膊,腳下放著潛水服,抱著一個珊瑚在傻笑。
無所謂了,歸正我開學以後也冇啥事
那珊瑚蠻大,以羅皓陽的塊頭也要雙手合抱才氣抱得住,奇妙的是這塊珊瑚最右端一小部分是米紅色,而主體最素淨的處所則是玫瑰紅。因為這個過渡色的存在,讓這塊珊瑚更加標緻了。
羅皓陽翻開圖庫,向下滑了好幾下,才卡在一個時候點上。
羅皓陽說著,握動手機向左一滑,那本來還掛著海藻的珊瑚卻已經被措置的乾清乾淨,隻是缺了幾段枝杈。而最為較著的,則是米紅色的那部分,唯二的枝杈消逝不見了。
嗬嗬,就他那種人,還美意義去典禮上鬨?
“算了吧,我還是比較喜好喝茶。對了,另有你此次出去旅遊的照片其他麼?”
“乾嗎還過來一趟,我一會兒就到黌舍了,你這不是白跑一趟麼?”
和走時一樣,返來的羅皓陽除了身上穿的東西外,也隻帶了一個雙肩包裝洗漱器具。伸手捂住嘴,羅皓陽怠倦地打了個嗬欠,上半身一件無袖帶帽的背心完美地貼在他身上,勾畫著他那較著更進一步的腰線。下半身一條鬆垮的籃球褲,配上他眼底的烏黑和泛青的胡茬,愣是被他穿出了一種頹廢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