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獗的一夜,那各種令人食髓知味又害怕萬分的感受在現在齊齊湧上,讓顏路再一次紅成了水煮蝦,極力遁藏著那埋在他體內的小兄弟不碰到他的那一點,以免再產生些少兒不宜的事情來。
“阿誰......也冇需求吧,這些東西我都用不上,窗簾也冇需求換。”
他就說,那都是夢嘛!他如何會那麼軟弱,顧無勳如何會那麼生猛,他們兩人如何會......
男神一朝變男友,無法性/欲太強恨不得一夜七次腫麼辦?
這麼劣根性的人到底是誰啊絕對不成能是他男神!
“我不......”
顏路冷靜地想,實在你讓彆人拍馬也趕不上的,是你的臉皮厚度吧。
第二天淩晨,顏巷子從渾沌中復甦,看著透過白窗簾照出去的敞亮陽光,深嗅一口淩晨獨占的清爽氣味,帶著叢林中麋鹿普通的麝香味,在內心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終究掛上了個如釋重負的笑容。
感受著那人/射/在本身材內非常熾熱的液體,心力交瘁的顏巷子終究暈了疇昔。
......
“倒不是......都臟了......”
“一看你就是不常常本身做飯的,碟子都落灰了,我找了一圈也冇見甚麼能夠用的食材,就隻能委曲你吃碗白米粥了。”
顏路在一旁看他忙活得熱火朝天,內心警鈴高文,心想這是要長住的乾活?絕對不可!
這麼一想,就莫名有些傷感和奇特的情感,顏路拍拍頭,將腦海裡多餘的設法全趕出去,表情龐大地下樓,劈麵撞上端著個大湯碗出廚房的顧無勳。
作為朋友,他做阻擾已經充足多,但是如許還冇能讓顏路畏縮,那麼接下來,他就隻能極力支撐。
軟玉溫香在懷,神采靨足,表情很好的男人在他頸後“啾”了一口,按住他的腰腹又動了幾下,半進半出,細細碾磨,未幾時就讓顏路連活力的力量也冇了,隻剩嘴裡細碎的哭泣和告饒聲。
顏路深吸一口氣:“我平常......早晨都不拉窗簾的。”
誠懇說,就顧無勳這類像是開了掛的廚藝,就算是冇有食材的白米粥,那也不是內裡那些淺顯餐館小鋪裡能比的。
“臟甚麼?”顧無勳反問:“這都是你熱忱的見證,意味著我們豪情的大沖破,鐵證如山你曉得嗎?”
遂撲倒。
上輩子他過的太渾沌,這輩子收成了很多,親情、友情、愛情,他已經足矣。
顧無勳一頓,掃了眼本身,然後笑:“如何?嫌棄我這個模樣太不修麵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