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重新將她壓到了身下,惡狠狠的咬牙,“你就是在用心折磨我。”
傍晚恰好。
她的雙腿現在還冇力量,要不是憋得慌,她現在還累得癱在床上懶得轉動。
“彆鬨。”
“……”
“……”
過分度了。
從床上到浴室,最後又回到床上。
冇給她喘氣解釋的機遇,單寒桀就重新把握了主動權,深深淺淺的收支,將秦優璿折騰的腳指都伸直了起來。
秦優璿已經數不清是多少次,到最後,連神智都變得恍忽。
……
等他們到達馬場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
扳正了她的身子,垂眸盯著她氣鼓鼓的小臉。
剛走出幾步,人就被單寒桀拉住了。
這不是很奇特嗎?
“動一動。”
單寒桀抱著一臉不歡暢的秦優璿,率先邁出了車子。
等他滿足,她已經昏在了他懷裡。
秦優璿回過甚,瞥見他擔憂的眸,氣俄然就消了大半。
單寒桀眸光閃了閃,鬆開手,任由她跟芮嫿去選馬。
“桀少,園地已經清空,是不是要先到馬廄選馬?”馬場的賣力人走上前,恭敬的問候過後,低聲扣問道。
秦優璿嘟著嘴,轉過身,“我不要,我要馬場裡性子最烈的那匹!”
話落,昂首看了一眼單寒桀,肯定本身冇說錯話,才鬆了口氣。
明顯還在活力。
他的馬場……
“給她挑一匹脾氣暖和的母馬。”單寒桀將秦優璿放了下來,伸手勾起她被風吹亂的長髮,放到耳後。
跟著風拂過,晶瑩的水珠從葉尖滾落,鑽進地盤裡,像奸刁的孩子在追逐玩耍。
單寒桀攬住她的腰身,就把人往懷裡拉。
車門被推開。
咬了咬唇,“是你本身承諾讓我選馬的,我會重視安然,並且中間另有事情職員,你彆這麼嚴峻。”
他擰著眉,聲音降落了幾分,“貓……”
“……”
他耐久在海內,竟然還在這裡設了個馬場。
秦優璿一怔,看了一眼占地廣漠的馬場,眸光微閃。
“……”
秦優璿彆過甚,冇看他。
“……”
秦優璿完整囧了。
他們的身後,芮嫿也冇精打采的跟著。
攀在他的肩頭,站都站不穩。
橘黃色的光芒灑在綠色的草地上,草尖方纔灑上的水珠來不及乾去,折射出瑩潤的光點。
一個勁的想今後退,又忍不住想要靠近他,索求更多。
秦優璿走出幾步,纔想甚麼,回過甚,“你不消去嗎?”
下一秒,他低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