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我嗎?會不會是他們誣告我,那魚缸底子就不是我砸的,想坑我錢?”他掐住我的臉,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去的時候,你正捧著魚缸裡的金龍魚嘮嗑呢,還管魚叫大哥,你說他們有冇有誣告你?”
“彆提了,我昨晚喝多了,還得賠飯店老闆5000塊錢那,這麼多錢,你說我去哪去籌啊?”我說著就走了疇昔,一邊坐到副駕駛,一邊跟郝帥提我的心傷史。
“阿誰班長,那錢我過兩天給你,明天早晨給你形成的費事,我和姍姍都深表歉意。來,快鞠躬!”我拉著姍姍持續給楊陽鞠了兩個躬,他就製止我們了,說再鞠一個躬就禮成了,他還想多活幾年。
我們走出了他家,才發明這是一個獨門獨院的小彆墅,本來我覺得是旅店,也冇當真看。“楊陽,這個彆墅是你家的啊?”
我們兩小我一起搖了點頭。“你,”說著楊陽伸出食指頂住我的腦門,“你把喝光的酒瓶,一個個的都給摔了,說是過年了,放鞭炮給大師聽。”我知錯的後退了一步。接著他又上前一步,持續用力按我的腦門,“不但如此,你還把大堂的魚缸給砸了?”
我驚奇的用手指著我本身,向他求證?這麼二的事情是我乾的?姍姍在那捂著肚子笑,楊陽則是看都懶得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