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嬴飛速瞟了他一眼,手裡打完最後一句話,點了儲存後退出。
雷嬴對他解釋:“擔憂你在企鵝上找我,戴著就為了隨時能夠聽到來自你的滴滴滴。”
啊啊啊啊啊!樊塵越想越感覺生無可戀……他對著雷嬴的小馬甲掉的節操都快趕上他從小到大一共掉的總量了!
雷嬴道:“不樂意你就站著吧,椅子我是不會交出去的。”
樊塵又瞄了一眼雷嬴直立的□□,嚥了咽口水,有點不甘心。
樊塵前腳誇完雷嬴帥,後腳就悔怨了。
樊塵一時無言,內心卻有點暖。
雷嬴一邊咬著他的耳朵,一邊察看樊塵臉上的神采,見他一會氣憤一會糾結一會又難過到最後乾脆直接閉著眼睛裝死了,內心暗笑一聲,放開他的耳朵,轉而吻上他的唇。
樊塵感覺本身頭皮都麻了,趕快扭過甚去警告他:“一會我灌音的時候,你可彆亂動我,萬一我……不好。”他想說萬一他忍不住叫出來了不好,不過感覺這話說出來實在太恥辱了,便又嚥了歸去,他感覺雷嬴和他熟諳這麼多年,倆人相互默契度也很高,就算他不明說他應當也曉得。
雷嬴眯了眯眼,抱住他腰的手俄然下滑,隔著褲子在他小*上彈了一下,眼神也變得有些傷害:“說著玩的?嗯?”
不過即便如許,也還是不能抵消他用小馬甲棍騙本身的罪惡!!樊塵鼓了鼓臉,氣憤的指責:“滴滴滴個毛!你說!你為甚麼要騙我!還學會了整小馬甲!”
雷嬴抬腕看了一眼時候,俄然從他的身上起來。樊塵有點驚奇,眼角發紅,眼睛裡也泛著水漬,他向下瞟了一眼雷嬴腹下支起的小帳篷,趕快挪開眼,不安閒道:“如何了?”
將手裡拎著的書包順手扔到雷嬴的床上,樊塵勾著腳把宿舍的門踹上,大搖大擺的走出來。
親了冇一會,他就來了感受,用手往樊塵的胯|下一探,發明他也早已待命了,隻是臉還紅撲撲的,眼睛緊閉著,彷彿是在強行忍著。
雷嬴摘下耳機,朝他走過來,唇邊帶著笑意,行動也透著欣喜,他一屁股坐到樊塵中間,長臂一探就要將人攬在懷裡。
他扭頭找了一圈,發明他們宿舍裡隻要這一把椅子。
樊塵眼皮抽了抽:“……冇聽東西你戴甚麼耳機?!”
雷嬴看著他的側臉,歎了口氣,“方纔聽你誇我帥,還覺得你不活力了。”
雷嬴目睹他的耳朵將近紅的冒血了,乾脆今後一帶,直接將人推倒在本身的小床上,接著整小我壓上去,咬著他的耳垂漸漸廝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