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楚涯和冷季見他一臉當真的模樣,頓時盜汗直流。天魯耶,老天爺公然是公允的。給了他驚人的學武天賦,卻忘了給他補智商。就這腦筋,難怪出去不到一天就被劫匪搶了個精光最後還買到兔爺館!
滄笙躊躇著,看小銀龍本日的麵相,有萬事順心之意。要不要讓他去賭一把呢,指不定就真能翻身……可轉念一想,當即又否定了。
本日,冷季鼻頭生暗斑,鼻翼有煞光,此麵相必定他要無功而返。
滄笙無所謂地聳聳肩,“行,隨你們的便。”
滄笙抬手止住他的話,刻毒無情地戳穿他:“等你甚麼時候把你輸完的產業贏返來,再來談讓我信賴你的話。”
他主動攬下贏利的活兒,拍著胸脯包管說:“憑我和楚涯的技藝,隨便來幾段劍舞都比街頭賣藝的強。放心,待會兒我就和楚涯去街頭賣藝,定能賺到銀子。”
滄笙嚴厲地看著他們,“目前,我們身上的錢加起來就隻夠買五碗素麵,也就是說,這是我們最後一頓飯。你們肯定不吃?”
“……”冷季等人被她的抵賴給驚呆了。
“明顯點的是一碗素麵,碗底卻埋了肉。按理說,還是我們占了便宜。”滄笙將青蟲扔給小黑。小黑顛末幾天的嬌養,現在長得肥肥胖胖,虎頭虎腦非常敬愛。它搖著肥短的尾巴,一口將青蟲含進嘴裡,吧嗒吧嗒地吃起來。
“……”敖青被噎得無話可說,隻好冷靜地跟在一旁,拿幽怨地眼神瞅著滄笙,一臉‘你無情無義在理取鬨”的神采。
滄笙吃完後,擦著嘴角,緩聲道:“從本質上來講,不管是家禽雞鴨鵝,還是爬蟲蛆蛇蠕,它們都是牲口,隻要無毒,身後皆可食用。那麼雞肉鴨肉是肉,青蟲的肉也是肉。”
就他那慘不忍睹地賭運,隻怕是神仙都挽救不了,還是算了吧。
“嘔!嘔――”冷季的嚴厲臉再也繃不住,扶著桌角就哇哇直嘔。
“我身上的錢隻夠付麵錢,冇多餘的錢給你買包子吃。”滄笙將他麵前那碗麪倒進小黑碗裡。既然不吃,那就彆華侈了。
這時,隔壁攤位的包子鋪傳來陣陣肉香。
五碗麪素麵,隻要滄笙和小黑的碗裡是潔淨的,其他三碗都是滿滿的。
“姐姐,要不你把剩下的錢都給我吧。讓我去賭坊賭一局,憑我的技術和運氣,必定能翻十倍、百倍的贏返來。”談到賭坊,敖青就眉飛色舞,一副‘我乃賭王活著’的高傲嘴臉。
純真的敖青童鞋被她嚴峻洗腦,細心一想以後,感覺她說的話甚是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