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小黑不知何時竄到了男人腳邊,呲牙咧嘴地衝上去,一口咬住男人的腳踝!
雲楚涯獵奇地看了兩眼,“耶?這條泥鰍長得獵奇特,頭上竟然長了兩支角!不過如何斷了一支?”
“阿季!謹慎――”雲楚涯大喊。
冷季冇想到這個白衣男人竟與妖女是一夥的,敏捷反應過來,迅捷脫手,抄起一旁的長條板凳,對著男人的腦袋,猛地一砸。
“以你二人的武功,再來一百個也打不贏人家,彆丟人現眼了,把劍收起來吧。”滄笙沉著地說道,深深看了江山一眼,哈腰將朝他不斷犬吠又瑟瑟顫栗地小黑抱進懷裡。
“那狗有古怪!我的傷口好疼,我的修為、我的修為也在發展……”白慕疼得神采慘白,嘴唇發顫,話音中帶著莫名驚駭。
“謹慎――”
“他們不配,你等這孽畜就更不配。”滄笙由始至終都穩坐在桌旁,涓滴不為他們的打鬥上心。倒了一碗茶在麵前,等茶水涼了,淺淺抿了一口,苦舌澀口,精緻得很。嫌棄地將茶碗放在桌上,冷眼瞧著麵前這兩條一紅一白地蛇妖。
看得雲楚涯和冷季又是一陣愣神。
雲楚涯和冷季接踵驚撥出聲。
而本來一臉氣憤地媚姬也像是俄然感到到甚麼,神采劇變。她湊到白慕耳邊,低語道:“是尊上大人的氣味……”
不過是被黑狗悄悄咬了一口,那男人卻如同被毒蛇猛獸咬斷脖子一樣疼地在地上打滾。
“啊――”頃刻間,淒厲地慘叫聲直衝雲霄。
“臭丫頭,好大的口氣!”白衣男人一改先前公理凜然的摸樣,麵色猙獰地怒喝道,“我倒要瞧瞧你有何本領,敢說如許的大話!”
二人孔殷地模樣,就跟逃命似的。
雲楚涯內心如岩漿翻滾,防備而氣憤地看著二人,厲聲喝道:“你們到底是誰?為何要搶我們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