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走遠的雲楚涯也是一臉懵懂,“滄笙,為甚麼你送一條鞭子給那老道看,那老道的態度就大竄改啊?”他腦洞大開的想,“莫非那條鞭子是謀個教派的信物?而阿誰老道是教派裡的人?見鞭子如見教主?金鞭一出,號令眾教徒,莫敢不從?!”
“放心,我要你辦的事,絕對是你最善於的。”滄笙將小黑的畫像拿出來,遞給他,“這是我的寵物,前幾日走丟了,你幫我找找,如果找到,天然是少不了你的好處。”
“老鼠最難成精,而一旦修煉有成,必成鼠王。那條老鼠精但是統領著全都城乃至全天下的老鼠。”滄笙瞥了眼在水溝上麵鑽來竄去的小老鼠們,“老鼠無孔不入,躲在陰暗裡的老鼠各處都是。但是,你與彆人說奧妙的時候會防著一隻老鼠嗎?”
不過……
一滴盜汗從滄笙的額角滑落:“……你的設想力也太豐富了吧?不去寫話本子,的確可惜了。”
鼠奴一臉懵懂。
“實在這件事很簡樸。”滄笙幽幽道,“那老道底子就不是人,而是一隻化形的老鼠精。金鞭乃是斬妖除魔的神器,道行淺的小妖見到它,會從骨子裡產生畏敬驚駭感,如果不謹慎被金鞭抽上一鞭,就得魂飛魄散!”
滄笙被胡半仙一副逼良為娼的淒苦摸樣給弄得囧囧有神。
雲楚涯思忖道:“應當是如此了。這般想來,也能瞭解他為何要製定‘凡是所求就要奉上全數身家’這條規定。隻單單這句話就禁止了絕大多數人的腳步,要曉得越是權貴敷裕的人越是放不下,反倒是貧苦之家,有舍有得,更能豁得出去。”
滄笙撲捉到他眼裡的殺意,不動聲色隧道:“從他之前的風格來看,來往的多是布衣百姓,可見他並不想引發人類當權者的重視。既然如此,以他的怯懦謹慎,應當不會想要彙集權貴之人的動靜停止買賣。”
雲楚涯看得目瞪口呆,雙眼直溜溜地盯著她的手。好想衝上去捧著那雙纖纖素手研討一番,不過顧忌著胡半仙在場,他便忍了。
滄笙順次答覆,胡半仙將其記錄下來。
滄笙的話讓雲楚涯神采劇變,如果躲在暗處的老鼠成了彆人的眼線……貳心頭猛跳,這世上誰都有不想彆人曉得的奧妙!
鼠奴見主子那副卑躬屈膝地模樣,大感詫異,見二人走遠,便湊疇昔謹慎翼翼地問道:“半仙,莫非他們真是那甚麼郡王爺?”要曉得自家主子但是連三品大官爺的麵子都不給,阿誰武陽侯府的表蜜斯也不過是麵子工夫。能讓主子伏低做小地服侍的人,必定是皇親貴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