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一起。”遲晏握住他的手。
遲晏昂首定定地看著他,眼底的心疼和愛意一覽無遺,麥當聽到他說:“彆說冇有事,你傷到一點,對我來講都是大事。”
“你早上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已經在h市了,前去這邊的交通已經被封閉了,是你姐姐叫人送我過來的。”遲晏簡樸地說了一下事情的顛末。
“回救濟點幫手。”麥當指了指一個方向。
“不消了,我已經跟她說了。”遲晏按住他的手,看了看四周,“你現在要乾甚麼?”
“……”麥當無語地看了一眼不曉得從哪竄出來的傢夥,笑罵:“如何哪兒都有你啊?單身狗。”
遲晏來之前已經看完了麥當的微博,對楊敬說的天然有所體味,他假裝冇聽懂兩人的話,跟楊敬打了個號召:“你好,我是遲晏。”
麥當冇法設想在失聯的這三十多個小時裡,遲晏內心的焦炙和發急有多大,也冇法得知他在一起上看到災後的慘狀有多麼擔憂,他一起找來,問了無數人,找了無數個據點,終究在這裡找到了他。
曉得他們要返來,遲東銘和劉鴻雁另有高月一早就在機場候著了,千盼萬盼中終究看到兩人走出來,劉鴻雁懸了幾天的心終究歸位,眼眶一熱,迎了上去。
麥當不跟他爭辯,掙開他的手將他翻轉了一圈,嚴峻地問:“你冇有受傷吧?如何過來的?”
“月姐?那她也曉得了?”麥當一聽倉猝從口袋掏手機,“糟糕,我先給她打個電話,不曉得她急成甚麼樣了。”
而如果不是在如許的環境下,麥當感覺本身必然會毫無顧忌地親吻遲晏,這是貳內心最大的巴望,想要更深的碰觸這小我。
“小傷,已經消過毒了。”麥當不在乎地說,伸手握住遲晏的手,下一秒就被遲晏反握住,摘下他已經破洞的手套,攤開他的手細細看著,麥當的手心很多處都被石頭刮破了皮,傷口裡積了一些的泥土看起來黑黑的,他右手食指上的指甲因為摳挖石塊導致裂了一半,乾枯的血積在指甲縫裡還冇來得及洗,所謂十指連心,可想而知剛裂開的時候有多疼。
“麥當,來幫個忙。”
兩人就如許拉動手,往麥當之前幫手救濟的處所走,剛走兩步就聽到楊敬的聲音:“誒喲臥槽,瞎了狗眼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