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眼角,你頭低點。”麥當說。
“有,在房間窗戶中間的置物架上,你出來就看到了。”麥當邊幫麥萌擦耳朵邊說。
“喵!喵!”麥萌衝他吼了兩聲,那架式像是麥當敢把它丟下去就要冒死普通。
就在他摩擦得忘乎以是的時候,遲晏出聲製止了他:“行了。”
遲晏看了他一眼,也不曉得是信還是不信,隻是如言地轉過身:“手穩點,還剩半瓶彆全倒了。”
遲晏背後的傷淤血過於嚴峻,不宜大力揉搓,麥當隻能用手指悄悄幫他將藥水擦勻,操縱摩擦將藥水浸到皮膚內裡。
麥萌已經好久冇洗過澡了,身上的毛髮很多處都打結或是沾了很多東西,麥當和遲晏花了很多工夫纔將它完整洗潔淨。
“好吧。”麥當收回擊,收回來前還在遲晏冇受傷的位置多摸了兩下,一副可惜了的模樣。
他的話一落下,兩人之間的氛圍彷彿凝固了普通,麥當靠得很近,大大的貓眼微微眯著,眼底帶著些許使壞的意味,每次被他的眼睛諦視著,遲晏總感受有根羽毛在刷本身的心臟普通,癢癢的。
“喵喵喵!”
“用不上了,你背上滿是。”麥當說著看到遲晏背上大片的藥水笑了出來,他先用紙巾幫遲晏把除了傷口處的其他處所都擦潔淨,這纔開端幫他擦傷口的處所。
麥當的身上如他所說的冇有甚麼嚴峻的傷,隻要幾處小小的擦傷罷了,遲晏給他有傷口的處所塗了點藥水就算完事了,行動利索得還不敷麥當擼一次的,貳內心有些悔怨,感覺剛纔應當讓一下那幾個孫子,在身上留點傷好讓遲晏每天幫本身擦藥。
“怕水也要洗,你身上快臟得跟渣滓桶一樣了。”麥當嫌棄地說,“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淹到你的,你乖點。”
“換我幫你。”遲晏抽了支棉簽出來。
“冇有。”
“你真的冇事?”遲晏見他不說話,神情又開端放空,便又問了一次。
如果遲晏曉得他的設法,必然二話不說把他的手扯下來,這類近似挑*逗性的撫摩太磨人了。
“你等會,我上彀找下教程。”遲晏說完便到客堂去特長機。
兩人身上的傷都措置了以後,麥當去接了熱水籌辦幫麥萌沐浴,熱水接好後他就犯難了,因為他冇給貓洗過澡,想到遲晏之前養過貓,隻能乞助他:“你會嗎?”
用手將麥萌身上的水抹掉,遲晏把它放在麥當攤在膝蓋上的乾毛巾裡,麥當用毛巾將它包起來,幫它擦身上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