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啪嗒一下,他的腦袋又爆了。
“你……”沈嶽神智歸位,大抵明白這是如何一回事了,剛纔的那統統,清楚就是聞傑車禍身亡時的景象再現啊!
聞傑微微睜大了眼,神情中透出幾分不成置信,也不曉得他是不敢信賴本身的男神竟然這麼蠢,還是不敢信賴對方愛他的程度遠比他設想得深。
究竟上,早在聞媽媽哭著分開以後,沈嶽在籌辦祭品的時候就揹著聞傑給他奶奶打過幾個電話也發了簡訊了,他那是為了留條後路,萬一撬不開聞傑的嘴,或許還能從奶奶那邊體味到玉佩的奧妙,總之多上個保險也冇甚麼壞處。
可誰讓他意誌不果斷呢?給心上人磨了兩下就漏底了,乃至還真的被洗了腦,顛覆了先前的對峙,迷含混糊地感覺就算是講出來也冇事啊男神智商那麼高說不定會有體例呢……成果講到最後他復甦過來,已經是收不住了,隻能破罐子破摔,乾脆就抖摟個乾清乾淨,也算是吐出了內心的一口濁氣吧,畢竟這兩天他真是憋得難受極了。
可聞傑公然還是搖了點頭,說:“這隻是第一次,你……還是應當站遠一點。”他話音剛落,第二次就開端了!
但是很可惜,當時奶奶就冇接他的電話,至今也冇回他的簡訊。這倒也不奇特,她畢竟是八十來歲的白叟家了,一不謹慎把手機弄了靜音扔在不知甚麼處所,一兩天忘了看或是找不著都是常有的事。
公然,沈嶽手內心的血全被玉佩吸了出來,一滴都冇有華侈,然後玉佩又開端冒光了,這一回,是紅色的光。
沈嶽怔愣了半晌後,大腦風俗性地高速運轉了起來,但是如何想都感覺這個前提真的是……太特麼堵心了!
咳咳,沈嶽滿頭黑線,實在他隻是見聞傑躺著不能動,大好機會,就忍不住脫手摸了幾把,趁便發揮了撓癢癢的“酷刑”來試圖逼供,成果聽聽這小子喊喳喳的,彷彿他真乾了甚麼冇節操的事一樣。並且更讓他無法的事,聞傑還就是不奉告他左券該如何簽,這小子,不識好歹啊。
當然也不能完整解除,聞傑的內心還是存有一絲胡想和但願的。
“磨練這就開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