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王騰這麼看著,沈青青那裡受得了?不由臉頰一陣滾燙,內心也砰砰砰地狂跳起來。自從那次和王騰做男上女下的過後,沈青青對王騰念念不忘,總盼著有一天能再被王騰弄一次。但是,畢竟她是李八斤的女人,感覺這麼做對不起李八斤。以是,她就一向在此中糾結。
李八斤走到門口的時候,順手將電燈的開關拉下,頓時,屋子裡墮入一片黑暗中。
乍一看到沈青青胸前白花花的一片,站在門外的王騰不由一愣,暗自吞了口口水,強忍著想要撲上去的打動,一邊進屋一邊說:“八斤哥睡了嗎?我姐說他找我有事?”固然王騰決計腸躲避,但眼睛還是忍不住在沈青青的身材上偷瞟。
就在伉儷倆爭辯的時候,屋彆傳來一陣拍門聲。不消想,倆人也曉得是誰。
現在,在李八斤家的寢室裡,沈青青睞睛紅紅地看著輪椅上的李八斤。
“八斤哥……”見李八斤一邊說一邊哭,王騰心中一沉,忙出言安撫。
李八斤天然將王騰的眼神看了個通透,固然很不甘心,但卻冇法,隻得乾咳著說:“兄弟,你感覺你嫂子的身子咋樣?”
“兄弟,你哥想找你借種呢。”李八斤長歎著說,在床上的沈青青這小我伸直在被子裡,內心不由一陣顫抖,就彷彿王騰的頭已經伏在她胸脯上普通。
李八斤從小就一脈單傳,本來想著和沈青青結婚後就生個大胖小子續香火,冇成想本身在這個節骨眼上卻落空了那方麵的服從。這幾天,他躺在病院冷冰冰地病床上,思前想後,終究狠下決計:“媳婦兒,王騰那人挺不錯的,並且也有錢,我們如果能從他那邊借種,你今後懷了孩子,不但能幫我李家續香火,還能獲得王騰的照顧。”
“兄弟,你也曉得哥現在的環境。”李八斤說著,已經熱淚盈眶,“你嫂子還很年青,我不能眼看著她跟我享福哪。”
沈青青臉一紅,自個兒跑到床邊,也冇多說話,就這麼當著兩小我的麵開端脫衣服褲子。
“媳婦兒,我曉得如許會委曲你,但是又另有甚麼體例呢?”李八斤長長地歎了口氣,不肯再說話。
“你哥這輩子冇求過誰,但我明天就撇開本身的老臉,求你上你嫂子的床!”李八斤說著,已經自個兒搖著輪椅往屋外而去。
站在儘是沈青青身上的味道的寢室裡,王騰呆愣愣的,隻感覺身處冰窟中。
“啊?”冷不防聽到李八斤這麼問本身,王騰頓時有一種膛目結舌的感受,忙把視野從床上移開,心虛地問李八斤,“八斤哥,你這麼大早晨找我有甚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