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飯以後,隔壁家的兩個孩子果然已經在那邊等著了。季安然和南笙也不磨蹭,利落的清算好柴刀,關上門就出去了。
在旁默不出聲的南笙聞言,插了一句,“阿河,你孃親,明天是不是出門,到鎮上乾活去了?”
深山裡有另一到處所也響起了砍柴聲,合著南笙的,全部山林顯得空曠又沉寂。
咄咄咄的砍柴聲在空曠的山林裡反響,不遠處,山穀裡淮郎河水的聲音低低幽鳴。專注的砍了一會柴的季安然,模糊聽到在幽林諱飾下蜿蜒的山路處,傳來孩子們玩耍的聲音。
走路上的時候,季安然獵奇的問,“你家哥哥明天為甚麼不來?”
因為是男孩子,非常的內疚害臊,低著頭往前走,聽的季安然這麼問,靈巧的點點頭,輕聲應道,“嗯。”
年長一些的南河慎重點,聽得季安然說,便微垂腦袋,輕聲應話,“哥哥明天在家守著爹。”
按例是冇來過的處所,季安然跟在南笙身後找到了一個開闊的處所,放下隨身帶來的蔑圈,拎起柴刀就去砍柴。連續幾日,從剛開端隻能跟在南笙身後抱著柴火,到前麵本身也能鼓弄出一擔柴火,不得不說季安然是越來越諳練了。
南笙又問了一句,“你孃親,要到鎮上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