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做顧家的半子也五六年了,除了逢年過節有親朋老友同事來四合院拜訪丈母孃以外,平時很少見到家裡來客人,特彆是丈母孃的客人。
李新年倉猝道:“媽,我返來了。”說完,就像是戲台上的演員出場般走進了客堂。
譚冰迷惑道:“快甚麼?他隻比你爸小一歲,雖說算是退居二線,不過和退休也差未幾。”說完,歎了一口氣,漸漸朝著寢室走去。
如果是個煙鬼的話,應當在這裡待了一個來小時,但杜秋穀應當不是煙鬼,這麼看來,他起碼在這裡待了兩個小時以上,看來他和丈母孃是相談甚歡啊。
可這一次他聽到的倒是丈母孃毫無城府、無拘無束,乃至能夠說是帶點天真爛漫的笑,這笑聲不但充滿了魅力,並且另有相稱的傳染力。
丈母孃為了這個客人專門噴了香水,不過,必定不是氛圍清爽劑,而是抹在身上的香水味。
說完,衝李新年說道:“老旦,這是杜叔叔,我們省行的行長,你應當聽紅紅提起過吧。”
杜秋穀把李新年打量了兩眼,隨即笑道:“應當是新年吧?還真是第一次見,前次聽你說本年投資了一個大項目。”
“可貴,他竟然也有這個閒工夫。”顧雪說道。
譚冰遊移了一下,說道:“他倒不是專門來串門的,再過兩個月,他就要退了。”
不過,他瞥了一眼茶幾上的菸灰缸,隻見內裡有五個菸頭。
譚冰的臉上似有一絲紅暈,伸手推推杜秋穀,說道:“好啦,既然你有事,我就不挽留你了,你能來看看我這老婆子,我已經幸運之至了。”
不過,隨即譚冰彷彿就聞聲有人返來了,因而大點聲音問道:“是老旦還是小雪啊。”
李新年先開車回到家裡,剛進院子就瞥見門口停著一輛豪華奧迪轎車。
家裡有客人,丈母孃的客人。
再看看車牌,竟然是省會的牌照,代表省會的字母W前麵是三個八兩個六,不消說,這輛車的仆人必定非富即貴。
但杜秋穀並冇有頓時上車,而是站在那邊跟譚冰說著甚麼,固然聽不見他們說甚麼,可從譚冰的神情來看,再不像剛纔輕鬆嬉笑的神情。
說完,朝著窗戶內裡瞥了一眼,正都雅見譚冰把杜秋穀送到了汽車跟前。
當然,他這些年跟顧紅住在內裡,就算四合院來了客人也不必然曉得,可近一年來他但是每天都住在四合院,也冇見家裡來過譚冰的甚麼客人,就連外出應酬也屈指可數。
顧雪嗔道:“為甚麼我一返來你就要告彆啊,我又不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