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周興海彷彿不想再和朱天虎唱反調了,躊躇了一會兒說道:“既然你們兩個定見同一,那我也不對峙了,不過,我建議在李新年返來之前構造有關職員對他公司的賬目停止一次詳細的查對。”
朱天虎擺擺手,說道:“放了,冇需求在他身上華侈時候。”
我根基上能夠鑒定,即便戴山不逃竄,他最多也隻能說清楚本身那點事情,對萬振良的案子供應不了有代價的線索。
你們兩個可都是這個案子的骨乾,歸去籌辦籌辦,明天在會上把這些年把握的環境向全部專案組的成員通報一下。”
朱天虎不解道:“你不是已經通過稅務部分查過李新年公司的賬目了嗎?如何又要查賬?”
嚴格說來,他和東風機器廠都是受害者,這也是當年公安構造冇有究查他刑事任務的啟事,當然,他有能夠也拿了萬振良的好處,但應當屬於被騙被騙情節。
周興海詰責道:“那你如何不等我返來就跑到朱局辦公室了?”
朱天虎皺著眉頭問道:“你感覺有需求如此發兵動眾嗎?”
很明顯,有人試圖轉移警方的視野,如果我們把過量的精力都放在戴山的身上,那就偏離了偵破的方向,恰好上了某些人的當。”
周興海迷惑道:“可萬振良早就人間蒸發了,眼下也隻要戴山這條線索。”
周興海楞了一下,說道:“李新年前後兩次跟戴山見麵,已經不是簡樸的知情不報了,就算夠不上窩藏罪,起碼包庇罪逃不掉,乃至另有幫手戴山逃竄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