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利民笑道:“甚麼良苦用心?你說說看?”
餐廳的一張圓桌上已經擺上了菜肴,吳書記拿出一瓶酒把兩隻杯子斟滿。
李新年固然已經模糊猜到了韻笛跟劉利民的乾係,可還是有點驚奇。
堂屋裡有個年青女人和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正在玩耍,瞥見吳書記走出去,小男孩叫了一聲爸爸,然後就跑了過來,一臉獵奇地盯著李新年。
劉利民冇好氣地說道:“如何?莫非你覺得李總春秋比你大很多嗎?實際上他比我還要小兩歲呢。”
李新年見劉利民隻穿戴毛衣和一條衛褲,腳上是一雙絨毛拖鞋,那模樣不像是縣委書記,倒像是家裡的仆人普通。
說完,走過來跟有點悶逼的李新年握握手,又遞給他一支菸,說道:“你內心必定在抱怨我讓你跑了這麼遠的路,是不是覺得我在擺架子啊。”
就像大多數鄉村的小洋樓一樣,進門就是堂屋,正麵按例是一張長條香案,上麵擺著燭台、財神爺、招財進寶等吉利物,上麵是家裡爺爺輩的遺像。
李新年楞了一下,瞥了一眼韻笛,迷惑道:“你們兩個是兄妹?”
劉利民拍拍李新年的肩膀,說道:“早晨你躺在床上還能夠明白到雨打芭蕉的神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