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兩點？”朱天虎問道。

朱天虎倉猝道：“有環境嗎？”

姚鵬遊移道：“如果他們兩個咬耳根子的話，起碼證明他們有見不得人的奧妙。”

朱天虎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李新年有狐疑不奇特，但對他來講這也是一次可貴的機遇，我感覺他不會華侈此次機遇。”

小王出門以後，姚鵬拿起手機撥通了張君的號碼，說道：“你奉告李新年，這是我最後一次替他辦事了。”

姚鵬說道：“那我這就安排。”

姚鵬沉默了一會兒，倉猝說道：“不過，李新年最後明顯跟戴山有過幾句私語，我聽了幾次都冇聽清楚。

朱天虎有點絕望道：“冇甚麼代價，戴山不會笨拙到在本身的名下買一隻股票，即便是用假身份采辦的股票，查起來也無異於大海撈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