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嘴一癟,呐呐道:“大哥我把錢都給你們,彆傷害我就行。”
我無語了半天,指著衛生間叫她出來清理,完了再走。
這女人也就二十出頭,高挑個子,前凸後翹的好身材,臉型還是那種時下很風行的錐子網紅臉。
直到王鐸蹲下身子抓住了他的手指,一向站在中間小聲抽泣的女人才俄然喊道:“大哥彆脫手,我就是阿誰技師,你們要找的東西在我家裡。”
死瘦子胯下都支起了帳篷,嚥著口水嘿笑:“仇敵的馬子啊,乾嗎不玩,弄也白弄,你不搞也不管我!”
王鐸奸笑著點頭,還用心問我先搞那隻手,我麵無神采道,當然是右手!
我捏住這女孩的脖子,抬高了聲音威脅她道:“彆吵,不要逼我傷害你!”
砰的一聲悶響,侯小勇直接翻了白眼,漸漸委頓躺到地上。
女人怯懦點頭:“我叫丁香,就是花仙子美容的技師,每次謝總過來都是我為她做皮膚護理的。”
我忍著嫌惡蹲下身子,盯著侯小勇的眼睛道:“說說吧,阿誰暗害謝婷的女技師在哪?”
我嚇了一跳,顧不上手裡的女人,就朝瘦子問道:“尼瑪會不會給打死了?”
他一手揪著侯小勇的頭髮,把他的腦袋往下按,另一隻手握拳從腰側搗出,狠狠轟在侯小勇的心口窩。
俄然,兩張農行ATM機轉賬的流水單吸引了我的重視,這兩個票據一張是五十萬,一張是二十萬,收款人都是一個叫丁磊的男人。
我吸了口氣,看向王鐸:“瘦子你來吧,先掰折他兩根手指好了。”
王鐸奸笑道:“挑尼瑪,明天你們的人也是十來個打我,你還想要單挑的報酬,我去你媽的。”
丁香呐呐道:“在我家裡,我是外埠人,本身在四周租房住,我能夠帶你們去取。”
侯小勇回聲而倒,疑是月季的那一大棵花,剛好歪倒在他的臉上。
“包在哪,交出來我不動你!”
隻是我一轉頭,就又被唬了一跳,因為我看到死瘦子抓著那女人的頭髮,把人家背轉過身子壓抑在櫃檯上,一手還不誠懇的在女孩的身上胡亂梭巡著。
王鐸點頭,不屑一顧道:“賤命硬著呢,再說我打的是胃部,又不是心臟位置。”
轉眼,被冷水淋頭的侯小勇就緩緩展開了眼睛,一張嘴還吐出一口摻著隔夜飯的血沫子,噁心至極。
我扔下侯小勇不管,漸漸走到丁香跟前,一伸手就抓住了她的精美下巴,用力一挑,讓她目光跟我的眼神對視,才恨恨問道:“李婧給了你多少錢,你他媽要為她賣力,乾這麼喪芥蒂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