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景白擺手,“鄙人本日不是來跟你話舊的,請你,把你帶返來的人交給鄙人,我們井水不犯河水。鄙人戔戔一介販子之妾攀附不上你們學士府的大門,就連看門的人都看出我跟這裡格格不入不是麼?”說完苗景白用眼睛掃了下跪在地上顫抖的人。
“來,來了,在,在……”對方冇說完瞥見苗景白背後的人收住了想說的話,苗景白挑眉回身。
苗景白嘲笑了一聲,平淡的眼底閃過一絲孤傲。“如果,我本日執意要見呢?”
深夜,烏黑的石子路上,苗景白一起急走,終究來到一處大門前,愣住了腳步,他昂首看了看鍍金的牌匾,眼神向下,硃紅色的大門緊閉,府門前吊著兩隻巨大的紅色燈籠,門口的守門石獅讓人望而生畏。這間大宅地處偏僻又是入夜,門前冇有任何人走動。苗景白就悄悄的站在那,雙拳緊緊的攥住,想持續向前腳步卻停止不動。
“賬目上的數字收支相差龐大,可最後竟然能完整袒護下去,根基看不出諸葛府有財物題目,反而顯現諸葛府每年都有可觀的利潤。”
“我孃家何人?”苗景白蹙眉,奶孃他叮嚀過不必來接本身,那誰又會來接他?莫非……最好不是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