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回還敢偷懶不?不好好學戲,我也是要打你的。”姐姐斜著眼睛看我。
“倆個小崽子,還冇睡麽?瞎叨咕個啥呢?”
“這是本甚麼書?你如何曉得的?”
“哥哥,你說的甚麼詩?真好聽。”他歪著頭,問我。
“小崽子,活力了?真活力了?你貪玩不好好學戲,你咋還活力了?”姐姐用她那都雅的手指頭點一下我的腦袋,責怪的說。
綵線難收麵上珠,
“這是啥油?”我問。
我的屁股冇有破皮,也冇有腫,隻是紅了一片。
姐姐把盛著油的藍花碗拿在火油燈上烤熱,把微熱的油悄悄塗抹在衛苒的小屁股上。
“我們再不敢了。”我從速說。
我曉得受了傷是應當擦藥的,但是甚麼藥,我不曉得。這大夜黑裡,讓姐姐出去買藥大抵是不成能的。這已經算是好的了吧。
“哦。”他點點頭,彷彿明白了似的。
“嗯。姐姐,我懂了。我必然好好學戲,將來也能贍養你。”我當真的點點頭。
“徒弟為甚麼給你說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