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斷斷續續的陳述.如同有毒的尼古丁一樣.杜晨宇隻是沉默的接收著.
“我……”迪非咬了咬呀.道:“我甚麼都不曉得.”與其死的乾脆.不如把這條賤命今後遲延一下吧.沒準.會有轉機……迪非如許想.
沈饒看著滿牆花花綠綠的大頭貼.順手撕了一張下來.揉成了一粒小小的紙團捏在手裡.臉上漾起一絲魅人的淺笑.
“哼……”杜晨宇嘲笑一聲.回身拿起了中間火盆裡燒紅的烙鐵.走到迪非麵前.
“你失憶的事確切是方輕獨一手所為.但你老婆的死.不是他乾的.也不是季藍.而是……是他哥哥讓我……讓我來殺你.但是你卻逃過了那一劫.你老婆為救你.才……”
通紅的三角形烙鐵在迪非的胸前猶疑.迪非嚇的連呼吸都不暢了.但是胸前已經充滿傷痕.找不到一塊兒好皮動手.杜晨宇把烙鐵舉到了迪非的麵前.
“嗯.也好.內裡很冷啊.”沈饒的目光掃了一眼烏黑的窗外.
以是.當然要製造機遇啦.
沈饒聽了杜晨宇的前半句話有些走神.一小我在家麼.嗬……終究有個伶仃相處的機遇了.“哦.我是來給小汀送琴譜的.我們敲定的參賽曲目.恰好順道我就給拿進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