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營長被安排在伶仃的病房,將他送來基地病院現在站在他病床邊的是他的副官。
婁箏那保持在糯白小臉上的淺笑瞬息消逝,一雙烏黑的杏眼沉寂下來,聽到這句話並冇有再上前一步,而是冷冷與那副官對峙。
婁箏聽了錢營長的話,卻並冇有停止清算藥箱,比及她蓋上藥箱的蓋子,抬開端對著錢營長笑了笑,“錢營長如果那裡不舒暢,就派人來叫我,我就在內裡中醫部大廳。”
婁箏隻能給錢營長紮針部分麻痹,但這並不能完整隔斷疼痛,錢營長痛的滿頭滿臉都是汗珠,卻硬咬著牙冇叫喚出來,倒是讓婁箏非常佩服。
進基地時,她隨便報了個化名“婁潔”,以是這裡的人也就直接稱呼她為“婁大夫”了。
“營長!你都要殘廢了,這傷還不叫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