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頭看了一眼浩元的睡顏,誰都不能答應搶走燕人傑……
胡氏聽了這話才拉著徐大姐的手,非常親熱的道,“我說你這孩子就是識大抵,這個月多做幾身衣裳穿穿,現在也隻要你能服侍二爺了,你如果懷上了孩子那就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愛麗這幾天被徐大姐拘著開端讀簡樸的字,徐大姐也算是識字的,徐家也是有族學的,固然冇有貴爵公卿家的族學那般鐘鳴鼎食,到底也是正端莊經請了先生的,是以徐大姐還算是不錯的,又是徐家的大蜜斯,姚氏真的是花心力去培養了的。
隻見這兩人出去後,燕人傑纔拿出一張紙遞給徐大姐。
豆兒非常有眼色的把麗姐兒抱了出去,她本就是徐大姐的丫頭雖是服侍愛麗,可仍然最為徐大姐著想。
燕人傑返來時髦致沖沖的就想著跑過來徐大姐這裡,可胡氏先一步截胡,立馬把燕人傑叫疇昔,又叮嚀他必然要去看看那珍珠,燕人傑嘴上承諾了,可還是往徐大姐這裡跑過來了,他幫徐大姐買了一座非常精彩的溫泉莊子,這倒是真的想對徐大姐說聲抱愧的,隻是他是個大男人,總不會像女人那樣哭哭啼啼的。
徐大姐手裡奉著茶放在胡氏所坐的桌子上,臉上仍然是一副無悲無喜的模樣,聽到胡氏如許說,也隻是略微福了福身子,“娘說的對,雖說是妾室生的,聽著不太好聽罷了,可到底有個兒子我們二房也好安身不是!”
這副楚楚不幸的模樣是男人就會心疼,更何況是名正言順的夫君呢?燕人傑本來就有對不起徐大姐的心,新老婆纔剛進門未到一年,通房就懷上了孩子,燕人傑畢竟不是毛頭小夥子,天然曉得徐大姐的心機,他見老婆哭的悲傷,固然想著說些甚麼去安撫老婆但是一時語塞隻能摟住徐大姐的肩膀。
徐大姐不說話,隻是笑著扶著胡氏,胡氏見徐大姐不答腔,也不好再說甚麼了,隻是讓下人好好照顧好珍珠,這個時候白姑才上前道,“奴婢已經把珍姨娘要住的院子清算好了,如果珍姨娘不嫌棄,倒是能夠住出來。”固然之前是珍女人,但是胡氏為了安撫珍珠特地讓下人都喊珍姨娘,珍珠天然非常歡暢,她偷偷瞧了徐大姐一眼,神采紅潤氣質更好,倒彷彿冇有受甚麼影響,又看了徐大姐的肚子一眼,這才忍不住嘴角彎了彎。